地，望着显示屏一声不吭。

几秒钟后，程智锋全身颤抖地回头低声说道：“谁……谁关闭了仪器？”

小李感到有些慌乱，但还是立即站了出来，但他望着程智锋现在的样子，似乎又有点难以开口：“是……我……”

程智锋推开众人，快步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给了小李一巴掌，并对他大骂道：“Areyoucrazy？你知道我为了得到这项数据等待了多少年吗？你凭什么擅自将它关闭？你又有什么资格将它擅自关闭？”

小李被程智锋的模样震慑到了，这么久以来，他从未见到他如此愤怒。小李拖着脸颊，低声回道：“程博士，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这样做，实验室……包括你们……都可能会承受不住之后的巨大压强啊！”

程智锋这才想起检查防护服。当他看到开裂的袖口和衣领时，他才终于意识到，刚才自己所面临的巨大危险。

他将头扭到一边，深吸一口气，再略带颤抖地呼出。他摘下头盔，用手抹了抹眼角迸发出的泪水，接着转头望向小李：“对于刚才的事情，我……我很抱歉……我从15年前就开始计划这项实验。记得我第一次获得诺贝尔奖，就是因为提出了虫洞的有效诱发方法。可惜这么多年，我没有一次实验达到预想的效果，就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小李不解地问道：“可是……我们不能再做一遍吗？”

程智锋似乎陷入了彷徨，低声说道：“很难……这次模拟实验，本来只是为了测试一下实验的可靠性，但没想到竟然进行得这么顺利。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牵引过去的鏮原子竟然能如此稳定地存在，而且还是四颗同时稳定存在。小李啊，你也是这个领域的翘楚，自然知道，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低到了怎样的一种地步。”

“几……几乎为零。可是，不再次实验怎么知道做不成呢？那怕是再小的几率，我们也能……”

程智锋摆了摆手，示意小李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接着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成功不站在我们这边。整顿一下，之后再说吧。”说着脱下防护服满脸愁容地走出了实验室。

程智锋来到钟啸的办公室，一进门，钟啸便急切地问道：“实验进行得怎么样了？”

程智锋强装镇定，淡然地回道：“失败了。”wap.bΙＱμＧètν.net

钟啸思索了一下，接着走到程智锋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没事，之后还有机会再进行实验。”

但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