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儿,你先退下吧,咦,怎么今个不见春容那丫头,往日都是她侍候在你身旁。”赵氏看着两姐妹突然发声。
郭瑄清楚想必静女早已与母亲通过信了,经过长时间的忍耐,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她长长的睫毛上满是泪水,像芙蓉一样清澈。泪水似乎在苍白的皮肤上徘徊,不愿落下,委屈巴巴的说:“我原是想着天气寒冷,为祖母和母亲做件抹额,没成想春容这丫头不知怎么得罪二妹妹了,被罚跪在地上。”
“我我我……没有,祖母你看大姐姐,冤枉我”郭湘惊慌地说着。
老太太一看,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楠木桌上,“行了,这次冤枉你了,那上次,上上次呢,怎么次次就冤了你呢,瑄儿善良忍让你,老婆子我的眼睛可还没瞎呢,从今天起回你的听雨轩待着,给我抄一百遍女戒,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来,至于你那两个婢女罚两个月月钱。”x33
二夫人白氏见状不对劲,连忙说:“母亲湘儿还小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我房中有上好的玉容膏一会派人送到瑄丫头院子里,大嫂你看如何。”
赵氏笑着说“这玉容膏这么珍贵的东西一年到头你都不舍得用几次,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只是这玉容膏就算了,我屋内有些冻伤药一会让瑄儿带走即可,姐妹两之间的打闹罢了,咱倒较真了。”
白氏见状,连忙感谢,把女儿也拉在了身边,只见老夫人面带倦色,赵氏和白氏对视一眼,连忙带着各自的女儿,对老太太请安告退。
人都走后,海嬷嬷为老夫人捏着肩,试探地问着自己的主子,“两位小姐今日谁对谁错呢,您怎么都没详细询问呢。”
“海心啊,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小心,你我主仆几十年,今天这事你我以前还见的少吗,过程重要吗,别人看到的就是真的,所幸瑄姐儿是个好的,若是个坏心眼的,湘丫头早就被当枪使了,我这大儿媳刚你也看到了,治家御下这一方面没的说,老二家有野心那也不看看自己的实力配不配得上这野心,这样倒也挺好,妯娌间哪能没矛盾,一方退步就行了。”
“大夫人是县主出身,见惯了各种手段,二夫人是大学士府的千金,闺中就以文采斐然,若是嫁给个小门小户也做的了这当家主母,可这诺大的国公府光有
文采是不够的,得有像您一样的魄力才行啊。”海嬷嬷看了看主子笑着说出来。
“好啊,你个老货,取笑到我头上了,哈哈哈……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当今圣上放过对国公府的猜忌,我那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