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辽兵营中逃回来的那名把总,也就是如今营中的管事。
他不认识赵怀良,但严格说起来两人也算是有点关系,因为赵怀良也是广宁人,两人属于同乡。
后世交通方便,人员广为流通,很难理解这个时代的乡土情结。
这个时代的同乡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联系,就好像在朝廷之中的党争,基本都是按照地域划分,什么楚党、浙党都是如此。
在陈望入营之时,赵怀良还宿醉未醒,刚被喧哗声吵醒,自己的家丁便告诉他新任的营官已经到了!
把赵怀良吓得连上衣都没穿便要出帐,也幸好几名守卫的家丁没有昏了头,手忙脚乱的帮赵怀良穿好的衣物,又一路跟随着赵怀良往校场走去。
陈望并没有急于说话,也没有解释身份,而是再度看了一眼校场的周围,等待了一会,才寒声道。
“赵把总当真是治军有方啊。”
赵怀良浑身一颤,昨夜未消醉意也被吓的消散了数分,心中更是惊惧。
营中更换营官,新官上任多要立威震慑三军,他约束军兵不力,此番是撞到了铳口之上。
赵怀良心中暗暗叫苦,前番军令传来,曹文诏领军还在四五百多里开外,这才第三日,怎么新任的营官提前这么多的时间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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