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的还是赵妙笙。
之前说的那句心尖儿喜欢上的人不是赵妙笙的话,果然只是欲盖弥彰,掩人耳目。
至此,她对他只有感激,再不能生出半点儿不该有的心思。
沈清辞稳了稳心神,好不容易才撑起身子,还没等站稳,就听耳畔风声一紧。
“姑娘。”
“可要我带你回去?”
沈清辞抬眸,才看到是青云。
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现在什么时辰了?”
青云不明所以,“亥时了。”
闻言,沈清辞蓦地松了一口气。
亥时。
她才碰上盛庭泾那会儿,应该才酉时。
算起来,将近两个时辰了。
若按照盛庭泾的说法,她该七窍流血而死才对。
可现在的她,虽然像是醉了酒似得,浑身乏力,但经过冰冷的池水那么一泡,脑子清醒了不少,身上的灼烧感也已经褪去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不会死?
“姑娘?”
身侧响起青云的声音。
沈清辞这才回过神来。
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说着,她咬牙,用刚刚恢复的力气,翻身上了屋脊。
虽然不似平时,但她脑子清醒了,气息也稳了。
只之前的关注点都在林越身上,眼下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透。
冷冰冰的衣服贴在身上,再被夜风这么一吹,沈清辞感觉自己都要被冻僵了。
幸亏是晚上。
再不能拖延下去。
“我可以回去。”
沈清辞朝青云摆了摆手,翻身跳下了院墙。
青云也不再坚持,见她不需要帮忙,一个闪身就没了踪影。
虽然有些体力不支,沈清辞依然跟往常一样,绕了两圈,确定身后没什么人跟着,才回到了秦娇娇的那座宅子。
她这情况,本该是跟着林越他们去槐树巷,让卢奎给瞧瞧的。
但沈清辞估摸着自己这状态应该缓和过来了,没什么问题。
而且,经过这次,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在没有被证实之前,她不敢让卢奎替她诊脉。
秦娇娇看似性格大大咧咧,但对她倒是妥帖周全。她让人给她准备各种平时所需的物件儿,甚至连换洗的衣物都准备了一箱笼。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