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盛庭烨捏着书卷的指尖泛白。
但面上,他冷漠得不近人情。
“不如何。”ъìQυGΕtV.net
“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母后若再想动些手脚,你也不妨带话给她,让她掂量好了。”
闻言,盛庭昭眼神一暗。
“你什么意思?”
盛庭烨放下了书册,轻描淡写道:“母后给她下了雪松毒,你可知那是何物?”
盛庭昭眼底带起一抹茫然。
盛庭烨冷冷一笑:“当然,我们两耳不闻窗外事,心思纯净肆意的活在阳光下的五殿下,又如何知道那种糟粕东西。”
这句话深深的刺到了盛庭昭的自尊心。
他双手攥拳,面上的笑容也再维持不住:“三哥!”
所有人都道他是被皇后和王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
他活在他们的羽翼保护之下,从来都接触不到外面的刀剑风霜。
只要他想要的,他不费吹灰之力,总会有人双手捧到他的眼前。
但那是以前。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越来越有一种如被困在笼中之雀的感觉。
尤其是在他的婚事上,他都做不得主,成了被他母后和王家摆布的木偶。
他也想展开拳脚施展抱负,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也想像盛庭烨一样,上阵杀敌,立下赫赫战功;出入朝堂,以一己之力搅动风云。
可皇后和王家人的保护,却反倒成了他的枷锁和桎梏。
盛庭烨的话无疑踩到了他脚痛处。
但盛庭昭也不是个冲动易怒的性子。
他喝了一口茶,很快压了下去,并在下一瞬抬眸看向盛庭烨。
“三哥,昨天冰湖上的一幕,我看见了。”
他当时还没走远,就发现盛庭泾的亲卫杨炯的身影,他们几人鬼鬼祟祟的,显然没什么好事。
他留了个心眼,故意走开,又从另外一条小路上绕了回来。
远远的,就看到他二哥盛庭泾攥着玄铁威胁沈清辞的一幕。
虽然距离有些远,他们的对话听不太真切,但大致都猜的出来。
再加上,他那二哥本就是那样的德行。
他当时还在犹豫要不要出面,沈清辞却已经想到了办法办法“自救”。
只是,那办法也太让人震惊了些。
不仅当事人盛庭泾,就连旁观者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