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竟是要我姚家断子绝孙啊!”
话音才落,盛庭泾的眉皱得更深了。
他转头看向林云峥,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姚兆丰所说。
莫说盛庭泾了,就连沈清辞都诧异不已。
听姚兆丰的意思……林云峥这怕不是……阉了姚文柏做太监?
这念头才冒出来,固然就见林云峥大咧咧摆了摆手道:“没错,是我干的。”
盛庭泾:“……”
他的脸色一黑,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而跪在院门口的姚兆丰要不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只怕这会儿都已经拔剑冲进来了。
偏偏始作俑者林云峥还一脸不屑道:“我没要了他的命,都是看在二表哥的面子上。”
被给了面子的盛庭泾冷笑一声:“看不出来,本王竟好大的脸面。”
气急之下,盛庭泾几乎要控制不住同林云峥撕破脸皮。
林云峥像是没听出来他的阴阳怪气,他双手环胸,冷哼了一声道:“二表哥可知道这姚文柏在云州城可做了些什么?”ωωw.Bǐqυgétν.net
盛庭泾当然知道。
他既然在用姚兆丰,当然对姚兆丰知根知底。
正是因为有这些污点,才更容易被他掌控。
姚文柏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盛庭泾没吭声。
林云峥扬了扬下巴,继续道:“他草菅人命,奸**掳掠,逼良为**,无恶不作,这些年被他玷污折磨死的姑娘不计其数,对于这样的人,难不成还要留着他那二两东西,继续去祸害其他姑娘?”
“身为一方州牧,云州百姓的父母官,却放任儿子这般,姚大人不知反省,反倒以下犯上,倒打一耙,倒是可笑得很。”
说到最后,林云峥面上的笑意也淡去了几分。
他说得句句在理,就算盛庭泾想要偏帮,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
他只干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道:“你才来云州城,有可能是道听途说,你不知道去年闹过水灾,又赶上雪灾,那些**民对官府积怨已久,指不定怎么编排姚大人。”
盛庭泾还想说什么,却被林云峥一抬手打断。
“二表哥。”
他收起了一贯的吊儿郎当,此时一脸正色的看向盛庭泾:“别的或许道听途说,但我亲眼所见,他在欺负王家的表妹,这也能有错?”
闻言,盛庭泾微怔。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