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好奇道:“你哪儿来的?”
他们明明一起下楼的,她怎么就没见着盛庭烨拿东西在手上。
盛庭烨给她喂了一块,怕她噎着,又给她拿了水囊,才道:“你送王宝琴回屋的时候,我让人备下的。”
沈清辞恍然。
一块桂花糕从唇齿间甜到了心底。
待她吃饱喝足,盛庭烨才正色道:“还没来得及同你说,今天早上我收到了关于楚国的线报。”
若是寻常事情,盛庭烨不会用这般凝重的语气。
沈清辞皱眉:“何事?”
盛庭烨一手揽着沈清辞的肩,一手随意的搭在侧壁上,对上沈清辞的眉眼,他手指轻敲了两下侧壁,才道:“楚国女君前日下旨,立了皇储萧闻晏。”
想到那位女君,沈清辞的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顾秋离说,她并非病重,而是中毒。
“那位太子萧闻晏,是她自楚国皇族出了五服的侄子中挑选出来的。”
女帝“病重”,太子初掌权,楚国朝堂动荡不安,偏偏在这时候,地处两国交界的淼川出现异动。
实在叫人心中难安。
两国休战交好多年,几乎都要叫人忘了从前那年年血流成河的边境战场。
那位女君勤政爱民,极力促成两国交好,可现在楚国的天要变了。
盛庭烨攥紧了沈清辞的手,语气笃定道:“淼川不能有失。”
所以,他们不能放着看起来有问题的孙家和淼川不管。
沈清辞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盛庭烨这是在同她解释,为何明知孙家是狼窝,他们却还要前里跳。
她歪了歪头,主动靠在了盛庭烨的肩头:“我知道的。”
“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他身上的伤都还没好,莫说动武了,就连抬手的动作大了些,都会牵扯到伤口。ωωw.Bǐqυgétν.net
可保家卫国几乎是刻在武将骨子里的信念。
同那别的皇子不同,他也曾随秦将军上阵杀敌,知道战场的残酷,也体恤百姓凄苦。
所以,在秋水镇的时候,哪怕身份尊贵如他,也能从容的吃下冷硬的窝窝头。
每多了解他一分,沈清辞便心疼一分。
她心中动容,她腾出手来,轻抚盛庭烨胸口受伤的位置,坚定道:“我保护你。”
他护山河无恙,她护他周全。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