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警察的搜捕终于告一段落了,老子这次损失了多少?”
脸颊明显有些凹陷,双眼通红的廖白桦,坐在一张四出头官帽椅上,将手中的一对文玩核桃捏的嘎嘣作响。
他身后,那位戴着眼镜身穿唐装,精明能干的中年男子一手拖着算盘,另一手如上下翻飞的蝴蝶,将算盘珠打出了残影。
“有三家烟管,四家赌场被查封,相关客源被协胜堂抢走,一间澡堂被查封,相关站街女郎被警察逮捕,被没收**一十二把,各种管制刀具六十四吧,在此期间地下酒吧也未有开业,直接或间接的损失,初步估计超过了一百万美元。”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廖白桦听见这个数字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一百万,那可是一百万呀!烟管被封,赌场被封,风月场所被封,地下酒吧不敢营业,可手底下那些弟兄们还照样要吃饭,要拿工钱,这只出不进顿时让他觉得无比肉疼。
“**......有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动的徐小燕栽赃到老子头上?
长相似会计又像师爷的男子面无表情道:“当家的,是谁做的不重要,我们应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华人工会的换届选举上,您现在需要的是维持现状,不要做出头鸟。
虽然这次损失颇大,让协胜堂占了不少好处去,但只要我们的私酒生意能再次开业进行下去,今天丢掉的早晚会取回来,所以该忍的时候还是要忍,该装孙子的时候就不能充大爷。”
廖白桦脸颊**了几下,瞥了一眼自己的师爷,要说这位有能力是真有能力,但说话也真是不好听,专门挑人不爱听的说。
“难道我们就吃了这个哑巴亏?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果要竞选华人联合会的会长,没有足够的资金在手上总是让人不安。”
捏了捏嘴角的鼠须,那名师爷冷静道:“当家的,我们可以把注意力放在四姓堂的生意上,四姓唐从安良堂接过了洗衣店的生意,你别瞧不起这些洗衣店和洗衣工,他们虽然单次的收入不多,但胜在持久,另外他们还做着中药材的生意,我们同样可以想办法搞过来,这些都是合法生意,即便警察还想找事也没有之前那么容易。”
“那些家伙......老子平时供他们吃供他们喝,供他们逛青楼,关键时刻一个躲的比一个远,如果不是沃顿议员最后出面,那些警察怕是跟咱们杠上了!”
“当家的,不是警察跟咱们杠上了,是有人不想让你顺利竞选到会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