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表面经营着一家信托公司,背地里则做着走私的活计,拥有着一条海上运输线。
听到此人站出来唱反调,李胜脸色一沉,第一个不愿意了。
“怎么,焦老板,你信不过周兄弟也信不过我李胜?会长可是我爹,我是他儿子,现在的安良堂掌舵人,他老人家尸骨未寒就在一楼放着呢,你觉得我们会拿遗嘱这件事开玩笑不成?”
李胜话音刚落,那焦成舟便站起来解释道:“李胜兄,我并非不相信会长遗嘱有假,我只是不相信让这么个胎毛还没褪净的小鬼头加入理事会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又或者是他在会长意识不清时,诱导其写下这个条件的?”
“什么?你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我爹身边永远都会跟着两名保镖,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遗嘱的字迹我们这些儿孙都亲自查验过,正是老爷子的笔记,说话的口气、用词,皆表明这份遗嘱没任何问题。焦老板......莫非你看我爹已然仙去,廖白桦素鸭等人又退出了竞争,自己心里就打起小算盘来了?”
焦成舟脸色一变,急忙放软了语气道:“李老板,李家主,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可刚刚站起的身子却被人一把从身后就按回椅子上。
焦老板正想转头,却被身后那人用一个冰凉刺骨,反射着寒光的东西抵住脖子。
接着,一道陌生冰冷,不含丝毫感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ъΙQǐkU.йEτ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廖白桦的盟友?哦......原来是这样,你敢背叛老会长,背叛华人联合工会,吃里扒外的东西......”
焦成舟心中一凛,刚要出声为自己辩解,忽然发现他的嗓子已经无法传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的气管已经被那把锋利的**划破,所有的气息都由此外泄。
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让他没办法为自己的言行解释什么,只能死死掐着脖子上的伤口,徒劳的试图阻止鲜血流出。
绝望震惊的焦成舟身体抖动后移,撞翻了自己刚刚坐过的高背椅,“扑通”栽倒于地面。
动手的是洪阿鬼,而这一幕也将剩余的四名理事吓得额头冒汗,不由自主便坐直了身子,不敢去看死不瞑目的焦成舟。
这时,一位长相颇为斯文,身穿笔挺西装,袖口还印有一条简笔中国龙的年轻人,拿着个本子宣布道:
“诸位,焦老板由于思念老会长心切,一时竟钻了牛角尖,愤而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