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也未曾得出一个结果。
所有的理事都已经被折磨的蓬头垢面,脸色发青,眼睛一片通红,然而司徒美堂却从头一天夜里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这位大哥......求你了,我饿的现在看人都是重影,给我们找点吃的吧,或者拿点水也行呀~~”
田兴发一脸虚弱,看着守在门外的保镖,半趴在地上苦苦哀求,但每天进行三班倒轮流看守他们的那些男子却理都不理他。
不但如此,这些家伙吃饭的地方似乎离这间包间不远,就在外面,在他们轮完岗之后不久,就能闻到一股悠悠的饭香穿过这包间的门缝飘进屋里,馋得他直咽口水。
见守门的人不搭理自己,田兴发又转向屋内。
“刘柯......你是想拉着我们所有人陪葬吗?周予对你有恩那是你的事儿,干嘛要连累我们所有人!?”
“是啊,刘柯,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呢?适当的松松口又不会掉你一块肉!”
这时,就连一开始站在周予那边的素鸭老岳父龚老方也将矛头对准了刘柯。
其他人里,除了雷九仍然默不作声,好像闭目养神外,其他人都站了起来,开始围攻刘柯。
他们用最难听的话诅咒他,辱骂他,诋毁他,甚至是哀求他,但这个不起眼的四姓堂话事人,却表现出了常人无法具备的韧性。
只不过此刻的刘柯也已经快要到极限,他两只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裂,说话的声音都因此而沙哑。
“对不住了,各位老板......但,做人要有原则......”
突然就在这时,他话音刚落,就听“咚”的一声闷响传来。
其他理事身子一抖,原本浓烈的困意都因此消失了大半。
他们的目光逐渐后移,看到身穿藏蓝色唐装的白程迪正站在刘柯身后喘着粗气,刚刚就是他抡起自己的座椅,砸在前者的脑袋上,一下就将刘柯砸晕了过去。
白程迪喘着粗气,扫了众人一眼道:“既然这个家伙一心求死,我们为什么不成全他?我们早就应该这么做了......是啊,只要杀了他投票的结果不就统一了吗?就全票通过了!只要杀了他司徒先生就能放我们离开,给我们东西吃,给我们水喝,让我们睡觉,让我们回家......诸位老板,你们还在等什么?!”
龚老方,田兴发等人睁大着眼睛,似乎被白程迪这副模样给吓到。
但紧接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