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你们谁去拿点酒来?在这位长官面前我总有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浑身发毛,我必须得来上一杯。”
在凯特坐进汽车离开集中营的时候,谢三从找机会从一个侧面的角度看到了他,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是他?”
马文好奇的问道:“头儿,那是谁?你认识啊?”
谢三从摇了摇头道:“只是有些眼熟,别管他,趁着那些党卫队的家伙们不在,跟我去运尸体,对,就是刚刚咽气的那位老人家,我们去一趟乱葬坑。”HTtρs://Μ.Ъīqiκυ.ΠEt
就在刚刚,集中营里的一名老人由于惊吓过度和疾病的双重折磨,一命呜呼,而党卫队的队员们又都急着接待那位大人物,没人去管这具尸体。
现在谢三从和马文自告奋勇将这具尸体丢到尸坑中去掩埋,这正合了那些家伙的意。
当然,集中营的边缘有高耸的铁丝网,还有警戒塔楼,以及全副武装的哨兵,他们并不担心这两个东方面孔的家伙会逃跑,因为他们根本跑不掉,现在整个巴黎都被帝国占领,逃跑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再说了,这位有钱的东方人的孩子、妻子、父母都还在集中营里,所以根本不怕他就此逃离。
谢三从和马文用布条勒住口鼻,抬着那具老人的尸体一路走到边缘用来埋人的乱葬坑,这是他们为这座深坑起的名字。
两人将那位已经咽气的老人丢入坑中,拿起铁铲一下下的开始铲土。
谢三从看了眼巡逻的守卫,给马文使了个眼色,后者急忙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抬手朝那边的守卫示意自己肚子疼,要蹲个大号。
他说着就往旁边一座被人为堆砌的小土包后面跑去,而那里将会阻拦住守卫的视线。
一名持枪的德军快跑两步跟了上去,相比较谢三从他觉得马文更有逃跑的可能。
当然马文不会逃跑,他是真的要去拉屎。
谢三从见状急忙跳下乱葬坑,找到了刚刚被丢进来的那具“尸体”。
他对这人有些印象,以前收集情报的时候见过两面,的确是跛子手下的人,没想到在传递情报时被德军抓获也关进了这里。
“兄弟,兄弟你怎么样?醒醒!”
谢三从扯掉自己的衣摆为对方包扎住流血的伤口,那是一处贯穿伤,子弹没有留在体内,而且中弹的地方全是肌肉,并没有伤到要害。
不一会儿,那“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