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滨州的禹王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就是因为一次小小的试探。
让京城里的不少人都查到了他的头上,也不是他不够谨慎。
不然的话山外楼也不至于查那么久,更何况还是多年不曾离京的林宪都亲自走了一趟滨州,还在滨州一查就是数月。
而那块让禹王担惊受怕的令牌此时正在安清玗的面前摆着。
而安清玗的对面,正坐着宋翊桁,安清玗看着这位素有才名的宋三爷。
“三爷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宋翊桁:“对,这块令牌让滨州的那位着急上火,而当时接触到那几个人的也就是那么些人。
羽林卫当时没有搜到任何东西,而云将军拿走了其中一人身上的针。
轻轻那丫头要是有这块令牌也是会告诉我的。
所以就只能在你这里了,小子,滨州那位损失的一队人马应该是你的手笔吧!”
安清玗也没想到这位宋三爷都不在京中,却清楚这件事,显然是查过了的。
这件事他自认为还是挺隐秘的
果然,这宋家三爷就是不一样,他手里应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吧!
“三爷,那些人不该动她的,当时我赶去的时候都快被吓死了。
我让人处理了那队人马不过是为了给我i那位一些警告罢了。”
宋翊桁看着对面被戾气缠绕的青年,又想起了之前在云家假山前的一幕。
“小子,我不管你身后有什么人,也不管你除了朝堂上的安大人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那丫头是我养大的,我不会看着她吃亏的,有能力屠了滨州那位培养出来的人马,看来你小子也不简单啊!”
安清玗:“三爷多虑了,我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人手,这次就是给个警告而已。
至于我查到的东西我等会和三爷交代清楚的。
就是还请三爷透露一下,那丫头去了哪里,所为何事?”
宋翊桁:“这事我现在也不清楚,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她原本就是为了去救人的。
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家丫头去了越州,那边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那丫头应该是被什么事绊住脚了。”
安清玗沉吟了一下道:“我知道了,多谢三爷告知。”说罢就递给了宋翊桁一叠纸,上面都是些他对于令牌等相关诸事调查。
宋翊桁看着手中比自己知道的还要齐全的资料有些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