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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有容面不改色,用眼神询问顾母怎么回事。
顾母满脸笑意把人拽到身边,对她们说:“正巧,给她们说说,家里庄稼为何长得好。”
众人傻眼,王婶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她还会种地呢?”
她说完察觉说错话,连忙找补:“听说街上都叫她苏老板,样貌又端正,哪能做些粗活啊。”
苏有容轻笑,对王婶说:“不会就学,人不可貌相。”
王婶赶紧赞同,说了几句好话,扯到正题:“那些地大家种了十几年,一直不死不活,每年出的粮食又少,如何打理都不见效,苏老板用了什么法子,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苏有容打趣够了,反问她:“地里的秧苗是不是发黄,根茎发白?”
几人面面相觑,思考片刻,点头说:“没错,这是得了病?”
“没错,病害在根,你们没有**检查过,自然不知道。”
苏有容一本正经忽悠,秧苗没病,纯粹土质问题,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掩盖灵肥的存在。
“啊,那苏老板从哪儿弄来的药,我也去买些回来,眼看麦苗就要灌浆抽穗,治不了病,今年的收成又没了啊。”
王婶真诚实意请求,顾母抬眸看她,交给她选择。
“不用买,我配的药,你在外面买不到,我去拿些给你们,撒在地里就行。”
苏有容作势转身走进里屋,王婶等人脸色错愕。
顾母颇为骄傲说:“我家这孩子就是聪明,观中道长给的医术,她看上几遍就能学会,不仅给人看病,地里庄稼的毛病,她也知道。”
王婶倒吸口气,不好意思说:“那也不能白拿药啊,这样吧,你说个价钱,咱们几个凑给你。”
“自家配的东西,哪里还要……”
苏有容拿着灵肥出来,叫住刚准备拒绝的顾母。
“娘,收下吧,是王婶的一点心意,不然她心里过意不去,你说是吧,王婶。”
她满脸笑容,分给每人的灵肥足够数十亩的量,却每人只要了两文钱。
街上一个肉包子的价钱,都付得起。
升米恩,斗米仇,苏有容记得这个道理,毫无代价付出,长久下去,就会以为理所应当。
“这药有用,没问题随时来找我,不够还有。”
苏有容不动,接与不接取决于她们。
王婶向前大跨步,笑呵呵接过,还不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