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说也没事。”
“不想说就不说,学习的时候要静心,心不静,不管你看什么都学不进去,不如去外面走走,心情会好一点。”ωωw.Bǐqυgétν.net
顾行松咬唇,还是吱声。
“夫子,是我的私人事情,夫子也可为我解答疑惑吗?”
孔文玉笑吟吟。
“既是为师,不管学生有任何疑惑,自是都会为学生解答。”
“不过学无止境,我也不知你问的问题我能不能为你解答,我也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知识。”
顾行松看她柔和有力的眼神,慢慢把事情说出来。
孔文玉听完后,看他蔫巴巴的问:“夫子,难不成是我错了吗?”
“你们都没错。”孔文玉摇摇头开解他。
“你兄长对你而言,极其重要,你无法接受是人之常情,不过逝去的就让它逝去吧,也不能总揪着过去不放。”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揪着不放你如何看向未来?”
“立了碑,你的兄长还是你兄长,他依旧在你心中,他在你心中的形象不会因此损害一分,依旧还是无比伟岸。”
“可……可是如果兄长要是没死,那兄长知道我们给他立碑的事情,肯定会很难过的,会觉得我们不相信他。”
顾行松内心有所松动。
“不会的。”孔文玉摇摇头。
“你兄长不会觉得你们不相信他的。”
“看事情不能只看单面,你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你现在看得是兄长没死,不如你换一个角度想想。”
顾行松虽然极其不愿意相信兄长已死,可他现在冷静下来,也知道他过于激动了。
如果兄长已死了,家里人都没有给他立碑。
找不到尸身不说,连一个碑都没有,逢年过节也没有人给他烧纸钱,清明节也无人祭拜他,他也是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