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知情的，不过他并没有对Coco明说，只是给了黄明辉这样一个评价之后便选择就此打住，不再继续深入地谈这个话题，“你跟在他的身边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发现制衣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账目作假之类的证据？”

“没有。”Coco摇头，“黄明辉做生意很规矩，每一笔账目都很清楚，没有任何瑕疵，我们是不是需要改变一下计划，从其他方面入手？”

“你想抽身？”中年男子很快就明白了Coco的意思，“那就做出一点成绩来，只要能收集到对付黄明辉的证据，我们肯定让你全身而退。”

Coco好一阵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蹙着眉头仔细回想：“不知道他在越南接触过一些当地人，这算不算证据？”

中年男子无语，在越南不接触当地人，难道黄明辉是过去避世的吗？

“他究竟接触过谁？你把话说清楚。”

“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就不像是做正经生意的人。”

不是做正经生意的？在越南走偏门的人的确不少，难道说……

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中年男子的双眼为之一亮，再次开口询问的时候，他已经带上了急切的神色：“你知不知道他们都聊了什么？后来这个人有没有再出现过？”

“他们谈话的时候不允许其他人在场，我怎么知道他们都聊了什么。”Coco噘了噘嘴，随后又开始努力回想，“之后我没见过这个人，不过我见过他的几个手下，在河内市的码头，我们的集装箱在装船的时候，那几个人出现过，居然是为了帮我们搬货，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为了能够尽快摆脱一直觊觎着自己的身体的黄家老二，Coco也是拼了。

“的确很奇怪。”

码头原本就有装卸工人，就算人手不足，黄明辉也可以让工厂的员工过去帮忙，为什么要让那帮外人亲自上手呢？

想到这些，中年男子觉得黄明辉现在在干什么这样一个猜测已经呼之欲出了。他猛然回头，没有给Coco留下一句话就直接跑下了楼，打开一直停在路边的一辆汽车的车门，朝着司机喊了一声：“快回公司，我需要立刻见到大少爷。”

在听了中年男子的猜测之后，黄明杰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是怎么也不愿意接受原本看起来只是有点小聪明爱占小便宜的老二居然会这么大胆干违法的事。

“没有证据的事情，干万别胡说八道，如果让父亲知道我们是在恶意重伤老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