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的议论声。
纪璇表面不为所动,心里不由得讥讽。
哪种人最可怕?
就是那种喜欢妄自揣测,又极富想象力,且喜欢张嘴就来的人。
你别管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也别管他对这件事了解多少。
单单听他说,语气的那份笃定,话里话外的那份欷吁。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就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男孩话落,见纪璇不说话,情绪激动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你心虚了是不是?”
纪璇没接男孩的话,而是看向站在一旁年迈些的女人说,“您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还想毁掉剩下的一个儿子是吗?”
纪璇话落,年迈的女人不为所动。
见状,男孩往前一步挡在女人面前,“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为难我妈。”
男孩气势汹汹,瞪着纪璇提防她。
纪璇不确定这家子到底知不知道真相。
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是被人当枪使了,还是收了谁的好处。
半晌,纪璇提唇说,“我这里有你哥行贿受贿的证据,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你看,不仅如此,我还有他想栽赃嫁祸我的证据,人证物证,都有。”
男孩执拗,“我不信。”
纪璇,“你不信或者不信,事实就是事实,事实这种事情,不会因为你一句不信就改变。”
纪璇说完,看着男孩倔强的眼神,脑海里闪过一句话,她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大学生清澈的愚蠢’感。
不过,看着男孩的表现,纪璇倒是基本可以断定,另外两位知道不知道事情真相不确定,但是他肯定是不知道。
随着纪璇话落,她和男孩陷入了僵持中。
见两人都不说话,方才问问题的记者继续问,“纪经理,王鹏被杀事件现在已经引起了社会的极度关注,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社会舆论,贵公司负责人难道就没想站出来解释一下吗?”
这是逼宋昭礼出来面对媒体记者。
纪璇脸上温和收起,变得清冷,“解释了,你们就会信吗?”
说罢,纪璇看着面前的记者道,“暂且不说其他社会人士,就单单说目前在场的几位媒体记者,如果现在宋总站出来解释,你们就会信吗?”
一众记者,“……”
在场的所有人心知肚明,信不信的不重要,解释不解释其实也不重要,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