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这句话问得怂且从心。
宋铭复看着她,那股子血气翻涌的劲顿时就泄了一半。
问他什么时候死。
这是盼着他死?
陈沐话落,半天没得到宋铭复的回话,以为他怒了,就在她想着找个理由把这句话圆回去时,宋铭复冷飕飕地说,“你想我什么时候死?”
陈沐,“我……”
陈沐话说至一半,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铭复落下的吻堵了回去。
陈沐在这种事上对宋铭复的记忆太差,几乎是他吻过来的一瞬间就开始挣扎。
宋铭复冷着一双眸子盯着她,头又俯了几分,咬着她的耳朵说,“陈沐,你是不是想死。”
一个‘死’字,让陈沐的反抗骤然僵住。
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宋铭复无奈轻吁了口气,闭了闭眼,再次开口时嗓音又狠又哑,“陈沐,取悦我,不然不单单你得死,连你儿子我都不会放过。”
陈沐,“你疯了,那也是你儿子。”
宋铭复嘴硬,声音犹如淬了冰,“我承认,他就是我儿子,如果我不承认……”
陈沐,“好。”
说完,不等宋铭复有所动作,陈沐抵在他胸口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刚刚还有几分傻气的人,这会儿整张脸都是娇媚。
宋铭复喉头一哽,记忆跟两年前重叠。
那个时候陈沐想勾引他也是这样,费尽心机,一步步靠近。
色令智昏。
这四个字从来都不是一个成语,而是成年男人在某种情况下的真实写照。
短短数秒,宋铭复还在恍惚,陈沐柔软的唇已经贴上他。
宋铭复回神,只看到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软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撩火。
宋铭复已经旷了两年,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些。
埋头加深这个吻,嗓音暗哑说,“别怕。”
陈沐被抱进浴室洗漱时两股战战,整个人站不住,全靠依附着宋铭复。
宋铭复跟她面对面站着,在帮她洗漱完用毛巾包裹她的时候问,“难受吗?”
陈沐撩眼皮,咬着下唇不吱声。
宋铭复眉眼依旧阴冷,“问你话。”
陈沐如实说,“不难受。”
宋铭复又问,“那舒服吗?”
陈沐唇角抿了又抿,不想说,但畏惧宋铭复的恐吓,又不得不说,“嗯。”
听到她的话,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