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稍微忍忍。”
季云苏知道这是心理作用,伤口已经愈合,不会再痛了。可大脑却频频告诉她,还在疼,还在疼,甚至一度把当初刚撞时的痛感刺激再次映射到伤口处。
她咬着牙忍着,没有再吭声,只是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毛毛汗也是一股一股冒出来,很快就打湿了额头的发。
汗水顺着额头、脸颊往下淌,有一滴甚至顺着她的鼻梁一直滑至鼻尖,带起些微的痒意。
庄晏尽量放轻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无法缓解她的痛觉感知。
他的右腿,似乎也隐隐疼了起来。那里,也有一道类似的疤痕。wap.bΙQμGètν.net
他微微倾身,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到可以看到彼此根根分明的睫毛。
她身上的幽香,化作无数根看不见的细丝,钻进他的身体,勾连着他,牵动着他,撩拨着他。
庄晏的呼吸变得沉重。他轻轻嗅着她颈窝处散发的香,想象着她乖巧又黏人的模样,呼吸越来越滚烫。
季云苏的耳根和脖子很敏感,她微微向后缩了缩,脸还是不可控制地红了。
浑厚绵长的呼吸顺着她的脸侧,一路游走到她的鼻息。
两人的目光交融在一起,庄晏视线下移,落在她光洁小巧的鼻尖处。
他微微俯身,将那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
温热的触感羞的季云苏不知所措,她的后背靠着床头,退无可退,纤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像是一只被困住、想要振翅逃走的蝴蝶。
庄晏却放开她,手上的按摩也停下来。他垂着眼,将药箱仔细收拾好。
“以后每日三次,尽量不要出门,如果一定要出门,就穿长裙,见了阳光容易沉淀色素。”
季云苏咽了咽,有些愣,小声嗯着。
这时,家政妇的嗓子从外面嚎进来,“两位律师吃饭了。”
庄晏将药箱放回床头柜,抱起季云苏出去。
......
季云苏在家里呆了一周,没有出过门,也不知可以去哪里,整日整日的不是躺在床上看书,就是躺在阳台上困觉。
许是庄晏盯着的缘故,她一日三餐都很丰盛,这一周竟然有点吃胖了,明显感觉**变紧。反正在家,她索性就挂空,竟因此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放快乐。ωωw.Bǐqυgétν.net
当然,也有不美好的,比如一日三次的苦口中药,一日三次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