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的话还未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他疑惑的拿着电话站在教室门口,望向校门的方向。
牧长安他,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
牧长安的家距离学校有一段距离,但也不是很远。
打个车十分钟就到了,位置处于郊区,在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里面。m.bīQikμ.ИěΤ
进入小区,牧长安来到一栋破旧的居民楼下。
楼底有一个七旬老人坐在木椅前后摇晃,手中拿着一把蒲扇摇晃,表情惬意且安详。
老人看见牧长安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小牧啊,今天怎么这么早,没课吗?”
“下午只有一节课,老伯,你怎么不去茶馆打牌啊?”
“别提了,每次打牌都输钱,家里那老婆子把我财路给断了,老头儿我苦啊……”
牧长安听完不免有些好笑,这韩老伯妻管严太严重了吧。
“不打牌也好,像您这年纪就应该晒晒太阳,多走动走动。”
韩老伯脸色拉了下来,用扇子打着牧长安:“去去去,我找人算了命的,老头子我还有几十年可以活呢!”
几十年……
你知道你现在多少岁了吗?
牧长安心里吐槽,表面上陪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我说啊,你小子学校明明有宿舍,为啥非得跑出来租个房子。”
牧长安一愣,坦然的笑道:“我想试试独立的感觉……”
说完,他打了声招呼上楼去了。
韩老伯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些迟疑,随即想到什么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孩子,还是算了。
……
牧长安的租屋在顶楼第七层,因为是老旧小区是没有电梯的,他只有一步一步爬上去。
他拿着钥匙开门,房间不大,八十多平米,二室一厅,还有一个几平米的杂物间,家具也是一应俱全,房东见他是个大学生,给他打了个折扣,每个月只要五百块。
一回到家,放下书包,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打单子。
单子固然重要,但不急于一时,有一件事比单子更加重要。
他走向杂物间,打开门的瞬间,他神情恍惚,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时,却是一个奇异的空间。
本该是硅藻泥涂抹的墙壁却变成了天然形成的石壁,原本应该只有几平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