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考上了外地的大学以后,她回来的次数就变少了,有时候几个月一回,有时候一年一回,回来的大多数时间也是住在凌然家里,这房子空着没用,自然也就退租了。
后来房东家出了事,举家搬迁,便将这套房子挂去卖了。
她经常听凌然念叨,说这房子大概是卖不出去了。
房子老旧,位置又偏,交通也不是很便利,偏偏房东开的价钱也不算很便宜,有哪个冤大头会来买啊。
可谁能想到,竟然真有人买了。
桑禾打量了一下女人,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浅青色长裙,手腕间还佩戴着一只通体碧绿的玉镯,周身气质典雅宁静。
怎么看,都和这老旧的房屋格格不入。
“这就是我那闺女,她做饭可好吃了。”凌然对着女人介绍。
桑禾压下心里的疑惑,淡淡一笑,伸出一只手来:“你好,我是桑禾。”
女人轻声道:“你好,我是温语。”
两手轻轻交握,温语忽然一顿,猛地抬头,满眼惊愕的看向桑禾。
“你你是”她语气放得极轻,眼神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桑禾不明所以,她刚刚说过名字了吧?
难道没听清?
她重复了一遍:“我是桑禾,桑叶的桑,禾苗的禾。”
温语眼里的惊愕变成了不确定,疑惑的看了桑禾几眼后,她说:“你们先随便坐,我去叫我先生和孩子出来。”
温语进了房间。
凌然拉着桑禾,跟她讲那孩子的情况。
楼应辞在一旁站着,目光落在挨着墙角那边,一盆盆绿色的苜蓿草盆栽之上。
这些苜蓿草长势极好,几乎满盆,叶片层叠挤压,一眼扫去,满眼的绿色,很是舒适,然而有些叶片上却残留着齿痕。
像是被什么动物咬过了一样。
这房子的主人是妖怪,楼应辞还未进房间时,便察觉到了。
两只成年妖怪,外加一只虚弱的快要死掉的幼崽。
这盆栽似的草,就是他们的食物。
楼应辞移开视线,看向温语刚刚走进的房间。
声音透过门板,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老公,外面来了个女孩,好像是”
是什么,温语并没有说了。
随后响起的是一道欣喜的男声:“真的吗?那木木就有救了!”
“应该是不会错的,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