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胆子大啊?竟然撺掇姜少爷和陆家表少爷坐一张桌子吃饭!
总经理回想着刚刚包间里一派祥和的气氛,现在只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传闻带偏了,也许姜少爷和陆家表少爷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和,相反还私交甚好。
不过刚刚问几人用餐时,姜家少爷好像说的是两位,这明显是没把陆家少爷当人看,又不像是有私交的意思。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几位领班逮住机会围了上来,“经理,姜少爷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砸?我们好做个应急准备。”
总经理摆摆手,把人驱散,“砸什么砸?就不能想点好的?那姑娘是个神人,砸不起来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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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的人可不知道外面这么热闹。慕知意是真饿了,正在开开心心享受美食。
她原本想把那瓶酒开了,但考虑到孟西洲和姜裴拾都开了车,也就作罢了。
孟西洲的话并不多,只有慕知意转头看向他时,他才会有回应。
姜裴拾则恰恰相反,他不爱吃这些西餐,盘里的食物基本都没怎么动,一门心思就想着和慕知意聊天。
两个小时下来,这一顿晚餐吃得也算融洽,旁观者以为的修罗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落了幕。
饭后,眼看天色不早了,慕知意很自然地牵住孟西洲的手,笑着挥手与姜裴拾作别。
姜裴拾倒也没什么不悦,落落大方地挥了挥手,亲眼看着慕知意坐上孟西洲的车,目送她慢慢消失在自己眼里。
初秋的风微微有些凉意,姜裴拾盯着消失在夜里的车灯,嘴角渐渐抿直。
“跟了我这么久,你到底想干什么?”
徐泽慢慢从花园里走了出来,见他神情淡漠,心虚地撇过头,“我不过是担心你,你要喜欢慕知意就应该大胆表明心意,她要不接受你就想办法让她接受,何必委屈自己来吃这顿饭?”
姜裴拾轻笑了一声,言语间有些惬意,“你搞错了,今晚最憋屈的不是我,是孟西洲。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慕知意身边有别人,我今天可气了他一晚上,别看他面上装的不在意,心里的妒火早就烧到天灵盖了。”
徐泽愣了愣,一时把握不住他的意思。
“阿拾,这件事你到底是什么态度?”
姜裴拾侧过身,歪头笑了笑,“我和孟西洲不一样,我尊重她的意思。”
徐泽神情闪烁,“这么说,你不喜欢她?”
姜裴拾眼眸微黯,“不,恰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