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是有些不解,这几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云弩不急不忙,继续解释道:“癫痫病人不能吃发物,从前这位郎君并没有吃过羊肉,所以才从来没有发作过,今日第一次吃羊肉,自然是会如此。”
这样一解释,众人便都明白了,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这郎君并不是中毒才会如此的,那为何会如此呢?
云弩手指了指火锅,众人的目光汇聚于此。
“大家一定非常好奇,那为何这位郎中的银针会发黑呢?”云弩浅笑道,转身看向一旁的郎中。
“这火锅之中并没有毒药,只是这验毒的银针之上,藏有毒药,这毒药是干的,在银针之上,银针并不会发黑,若是浸泡在这火锅之中,拿出来,便是黑的了。”
云弩一顿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只是那郎中有些坐不住了,连忙道:“这位仁兄,你可莫要血口喷人,我行得正做得直,怎会用这种手段来坑害别人!”
这句话说下来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云弩也是如此,面无波澜道:“行医之人出门必然会带上一包银针,敢问阁下今日带了几只,莫不是只有一只?”
云弩一个问题,郎中便傻眼了,云弩看向堂上的府尹:“府尹大人,小民所说句句属实,这火锅之中的毒药计量,不是常人能把控的,只有将毒药粘在银针之上,才可下入这火锅之中,若是不信,城中的医者尽可来查。”
这一句话下来,那郎中额头上便冒起了细汗。
“这位先生,若你现在说出来,是谁让你来陷害我,或许府尹大人还能从宽处理。”周云锦补了一句,看了看郎中,又看了看一旁的张老板。
张老板额前也冒着细汗,不停的吞咽口水,当真是吓人的很。
“是,是张老板!是他差人给了我银子,让我用这方法来陷害周老板,大人,大人您饶命啊!”那郎中终于忍不住了,不住的叩首求情。
堂下唏嘘声不已,迎接张老板的是众人愤恨的目光。
“张老板,您现在,可有什么要说的?”周云锦浅笑,追问道。
张老板跪在堂上,一言不发,而后抬起头来,死死盯着周云锦:“都是你!你害的我如此境地!”
周云锦倒是一脸纳闷,什么叫都是她害的?
“第一,抢生意的人是你,而不是我,第二,诬陷他人的人也是你,不是我,你将市场上的食材购置一空,想让我输掉这场比拼,好让你继续做生意,还去木柴市场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