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纱变心变得极快。
一想到自己可以躺在三个软糯糯的小家伙身边,随时可以捏捏他们的小脸蛋,揉揉他们的小脑瓜,那感觉可太好了。
西纱随暗卫先行离开了。穆景寒将付院长带去了自己的秘密据点。
付院长的手脚被束着,坐在木桌前。他的哑穴被解开了,尽管可以说话,他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穆景寒坐在他的对面,静静的翻着一册关于他的卷宗。
上面详细的记载了他‘生’前的所有大小事。
“你十六便进了太医院,三十二成为院长。”穆景寒合上卷宗,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你只用了十二年的时间,便成为了东临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院长,先前不曾注意过,如今想来,你的背后是有人在扶持。”
“太医院那种地方,若是没有一点真材实学,又如何能成为院长?”付院长并没有正面回答穆景寒的问题。
穆景寒倒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自己的节奏,“在你二十八那年,正好是皇后产子,她难产险些丧命,是你拼着被砍脑袋的风险,将她从死门关前拉了回来,且让太子顺利出生,至那以后,你便一路青云,直到坐上院长的位置,这期间是谁在扶持你,只要是知晓这些事的人,应该都能猜到。”
“那又如何?”付院长被枷锁锁住的双手,下意识的攥紧,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急促了几分,失了分寸。
穆景寒不动声色的勾唇,“五年前,你忽然患上急症,大医院内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你平静的接受了死亡,父皇念你劳苦功高,特赐了你的后人一个世袭的爵位,正因为你病死于母妃遇害之前,本王才从未调查过你,不成想,你竟然还活着,细细品来,这就有些意思了。”
“我诈死与任何人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付院长一字一句,说得坚定。
穆景寒的眸光忽地一寒,“与任何人无关么?”
他讥讽的看着他,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霎时在整间牢房里蔓开,压得人险些喘不过气。
“你与皇后太子一脉交情不浅,你是灭世的人,你诈死离开所有人的视野,你还帮助灭世给人换脸。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了么?”
“太子因为承妃之事,被关于一指峰上数年,我与他,能有什么关系?就算我想与他有些关系,我又如何能上得了一指峰?他又如何能下得来一指峰?”付院长冷笑,“原以为寒王爷是个对名誉权力看得极淡的人,现在想来,你为了扳倒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