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王爷,太子殿下来了,要探望皇上,我等实在没有理由拦下他。”齐统领看着穆景倾,“您若是不让他入内,他便有理由怀疑,您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当然……”
齐统领赶紧解释道,“这句话是他的原话,属下可没有这个胆子胡言乱语。”
穆景倾斩钉截铁,“必须将人拦在外面,谁都不能进来,父皇的状况,你又不是没有看过,除了我们几个,谁都有可能是造成父王癔症的原凶,若太子要生怒,一切后果由本王承担。”
“可……”齐统领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太子带了卫统领,以及一边右营禁卫军的兄弟过来,真要动起手来,后果不堪设想。”
穆景倾沉默了。
禁卫军分左右中营。
齐统领负责左营,与太子站在一起的卫统领则负责右营,而白直是中营的统领,被太子派到了寒王府去。
“倾王爷,还是快些拿个主意吧!”齐统领急促得又催了一声。
“出去看看。”穆景倾迈步离开,留下大太监与几名太医在里面商量对策。
御书房外。
以太子为首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站在护住御书房的禁卫军前。
太子的脸色十分难看,见到穆景倾,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倾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有所不知。”穆景倾的唇角勾起一抹惯用的邪肆弧度,“父皇忽然得了癔症,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对父皇造成了影响,索性命齐统领将御书房围住,禁止其余人接触到父皇,法子虽然笨了些,但只要能让父皇清醒过来,再笨的法子也是好法子。”
“我也是父皇的儿子,父皇有疾,当儿子的,自当侍奉在侧。”
“不不不。”穆景倾打断太子义正严词的话,“眼下父皇最需要的是太医,不管是你或者是我,都无法帮到父皇,若太子觉得我这么安排,是想独自一人在父皇面前表现的话,我可以留在外面,与太子一同等待太医们的好消息。”
太子没有想到,穆景倾会提出这个意见,一时间噎住,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时。
齐统领眼尖的发现不远处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凑近穆景倾的耳边低语,”倾王爷,是寒王爷来了。“
穆景倾看似轻松,实则绷紧到了极致的神经,下意识的松了几分,但很快又重新绷紧。
这家伙不是说他主外么?
这个时候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