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自然不怕事大,听到朱由校的嘱咐,立马回应道:
“老奴这就去安排东厂的人,一个都不漏。”
其余人听到朱由校的安排,心里感叹这一番查抄波及面太广了,定会在京城中掀起腥风血雨。
沉默良久的英国公张维贤也想出言劝谏朱由校。
“陛下,要不先审问清楚再查抄,不然臣怕人心惶惶,再次引发动乱。”
“对啊,陛下,切不可心急,事缓则圆,还是得等询问清楚为好。”
成国公朱纯臣见势也劝谏起来,被捕的许多将领他都认识,也都有过联系,如果见自己不能救他们,自然会把他也卖了。
“引发什么动乱,是不是还要造一次反?再演变一次校场动乱?”
朱由校知道二者的意思,但也不会给朱纯臣的机会,立刻打断道,随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淡然的说道:
“别急,这只是从犯,还有主犯呢。”
随后便询问起来魏忠贤跟骆思恭来。
“你们审问郝添福就只是审问这一点嘛,他们敢如此作乱,朕就不信后面没有人?”
魏忠贤跟骆思恭对望一眼,这事他们真的不敢当面说,于是从袖口中拿出一卷供状,递到了朱由校的面前。
“陛下,郝添福供出他这些安排是有人指使,但这人地位重大,臣不敢妄言,这是供状,还请陛下圣裁。”
朱由校拿过来打开粗略看了看,果然是成国公朱纯臣。
他虽然没有亲自出面,但是命他的管家暗中与郝添福联络,许诺事成以后许以高官厚禄。
魏忠贤也是狠毒果决,直接派人将成国公的那个管家拿了严刑拷问,管家扛不住也招了,咬出是朱纯臣吩咐他去做的,还说定国公徐希皋也有参与。
朱由校看完面无表情,直直地瞪着朱纯臣,只见他正在低头沉默不语,随后甩手示意身旁人把供状递给英国公张维贤看。
张维贤看朱由校如此,也猜到了大概内容,接过供状一看,真的是朱纯臣,看来皇帝是要铁了心追查到底,递给自己是要自己表态。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朝廷自有国法,还请专人会审。”
朱由校听到张维贤的支持,他也知道是该收尾了,望着朱纯臣冷漠的质问道:
“成国公,尔等世受皇恩,为何要如此?”
朱纯臣此时早已面如土色,当他听到魏忠贤话时就知道自己怕是逃不了了,心中不免后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