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一百,行行**;人上一万,无边无沿。
一大片黄蓝白的旗帜在明军阵前冒出,寒风凛冽,旗帜在寒风中猎猎飞舞。
在密麻的旗帜下面,最先出现的是数十辆盾车,这些盾车被披甲人推着缓缓向前,把身红白盔甲的巴牙喇兵包裹在其中,乌黑尖高的盔顶上,火红的盔缨飘扬。
后面披甲人身穿棉甲,手中握有弓箭,腰间握有长刀或握有长枪,现在只待距离接近,就要射箭压制明军。
看着浑河南岸准备接敌交战的将军,沈阳城中,贺世贤等人心急如焚,想要出城助陈策等人一臂之力。
只是一来有杨涟的禁令,二来他们都是久经沙场之人,早算出来建虏此次出兵并未用全力,定还有精兵潜伏在建虏大营中,如果再让家丁出击,万一被围堵,还要陈策等人分兵救援,对此战更是不利。
所以只能商讨,先修整战备,再命家丁休息备战,根据战况再做定夺。
浑河南岸,陈策看着慢慢接近的盾车,大手一挥,传令官得令,飞速传递消息。
“嗖嗖嗖”
满天的箭雨从明军阵后射出,叮当的响在盾车上,后面的持盾巴牙喇兵见状持盾抵挡。
有些躲闪不及,被箭射入甲中,但巴牙喇兵都身穿三甲,即使箭头射在身上,伤害也被抵消许多。
只可惜由于距离原因,箭雨只到了盾车附近,最后的披甲人还未被波及。建虏前锋的甲喇额真见状,也招呼披甲人射箭为盾车提供掩护。
因此在箭雨的掩护下,建虏的盾车还在缓慢移动。此事距离明军最前沿只有一二百步之远了。
“轰”
“轰”
……
连续十声震天的炮响,让靠近克虏炮的陈策等人都觉的耳膜疼,坐下的马匹也被惊的左右直走,要好好安抚后慢慢停息下来。
对面建虏大军还在箭雨的掩护下前行,只听见轰的一声。
一个盾车后面的白巴牙喇兵被头上炮弹砸中,瞬间头盔被挤压成了扁平,脑浆泵裂,倒地不起,血液缓缓头盔中涌出。
炮弹砸在地上,冻的像钢板一块的土地,反而成了它的翘板,让炮弹瞬间弹起,向后面正在搭弓射箭的披甲人射去。
后面的一个披甲人躲闪不及,被炮弹砸在胸口,胸腔当即被挤压而破,向后面的披甲人弹去,直到弹到第五个人的时候才停止,留下了一道厚厚的血渍,跟六個死不瞑目的人。
相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