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讬府后院马厩。
张顺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到岳讬府来干活,自从他来建虏后,就跟张安宁分开了,之前没有接到消息,他还以为张安宁早死了呢。所以便也听天由命,想着先暗中潜伏再另做打算。
只是是这潜伏的日子与张安宁相比可就惨的多了,他一来这边后就被发配到正红旗做包衣,表面上身为逃过来的奴仆。他也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因此过的凄惨无比,每日都被驱使喊骂地干活,休息的日子贼少。ъìQυGΕtV.net
要不是前几日岳讬把他从正红旗要了过来,他可能真要活活累死在那里了。
“张顺,张顺。”
正在给岳讬的马擦洗身子的张顺,听见别人叫他,立刻闻声望去,就见马厩管事带着张安宁走了过来。
“别擦了,张管事找你,记得待会事情忙完以后,把马擦干净,草料添满,不可怠慢。”
“好的,您放心。”
马厩管事脑袋很大,面容浑圆,头顶一根小小的辫子,看起来甚是可笑。作为满人包衣,他自然甚不看得起张安宁这个狗奴才,要不是岳讬现在信任张安宁,他定不会给他这般脸色。
“多谢乌管事,真的劳烦您了。”
张安宁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两个银疙瘩,边说边悄然递到了管事手里面,乌管事佯作拒绝,但手一滑迅速把银疙瘩拿了过来,掂量了下手中的银疙瘩,这才喜笑颜开,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
“看你还是个识相的人,懂规矩,岳讬大人亲自嘱咐了,说你找这個张顺有大事,我就不打扰你们商量,你就暂且带他回你房间吧,但他的活可不能拉下啊!。”
“好勒,谢谢乌管事。”
乌管事说完就不管他们二人,把银疙瘩揣进袖口,拉了拉皮袄子,得意地走了出去。
看着手持毛刷子,手指都冻得通红、一脸疲惫不堪的张顺,张安宁不禁感慨,相比而言自己的日子过的算蛮好的。
“少爷!”
张顺看见张安宁身穿长袍棉袄,头戴貂皮帽子,就明白张安宁日子过的相当滋润,虽然内心里有许多话要说,但还是压抑着好奇跟激动之色,先躬身打起了招呼。
“这段时间苦了伱了,跟我来。”
张安宁看着原本要护着自己的大汉这般凄惨,也抑制住激动之色,让他跟自己走。
张顺在张安宁的带领下,出了马厩往西院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小厮给张安宁打招呼,他们知道这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