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啊...”战士们纷纷落泪,苦苦哀求着。
挣扎许久后,郝成军还是抵不过十几名战士的束缚。
最终,他放弃了挣扎。
渐渐地,战士们松开了手。
郝成军躺在地上,呼呼喘着气,他眼角溢出泪花。
鲜有落泪的郝成军哭成了泪人。
不知过了多久,机舱内,郝成军慢慢用双手撑起身子。
紧接着,他朝着装甲车狠狠捶下几拳。
几声闷响,是他无能为力的发泄。
机舱内无人发声,没人敢说一句话。
对于那个年轻人的事故,每一个人都有责任。
如果不是自己出言去挖苦对方。
对方也绝对不会上头,做出傻事。
也不会意气用事直接跳下飞机,更不会在跳伞前忘了拿降落伞。
这本是一场可以避免的灾难...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飞机闭合上机舱后,慢慢拉升飞行高度,继续朝着目标地点方向飞行。
机舱内的气氛十分压抑,没有人说一句话。
郝成军脸色铁青,他没有完成对好友白泽的委托,他也没有完成领导的任务。
战士们的脸上写满了懊悔。
为什么自己会意气用事,出言对那个年轻人进行挖苦。
不知飞机飞了多久。
忽然,机舱内的广播响起滋滋的电流声。
似乎有人在用无线通讯正在与飞机机舱进行沟通联系。
所有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诧。
紧接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独特,那么有逼格。
“郝...郝长官...长官。”
虽然声音断断续续,但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语音语调,说话的音色,以及声音中透露出来的若有若无的**之气。
很明显,是那个叫秦川的年轻人声音。
机舱内所有人猛地心头一跳。
“这不就是那个秦川的声音吗?”
“他怎么...他还活着?”
“这...这怎么可能...”
“他在哪里?!!他怎么讲话的?!”
郝成军立刻想起,自己在跳伞前给秦川戴上的那块手表。
手表具有卫星通话系统。
郝成军激动地拿起对讲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