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中午做剩下的饭菜放在了食盒里带着,一副吃不惯的模样。
饭后,篝火旁,穗穗倒是对孔慈的事情很感兴趣,也将自己教派里人的脾性尽量的解释了下。
这时候孔慈才明白,原来就是以超级的名义教会那些人如何辩论,不要跟个**似的啥也不说。
孔慈拍拍胸脯,表示绝对会在半年内搞定这些人的。
篝火在噼里啪啦的摇晃着,穗穗觉得孔慈除了嘴巴有问题之外,是个大好人。
但轩辕诏却又开始了默默吃醋的模式。
他一会儿坐在穗穗身边,给穗穗倒水,一会儿又趁着穗穗不注意,猛的盯孔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孔慈有些搞不明白自家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直到眼前的李澈小声的打了个哈欠,被主子搀扶到了马车上先休息,说他们俩要在外面守夜,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发现了点问题。
主子不是不喜欢跟人靠近吗?打个哈欠需要搀扶着走吗?没有腿还是没有手了?
这么想着,孔慈又想到刚刚主子给李澈递水,甚至是给他擦嘴的事情。
难道?
难道眼前的李澈是主子失散多年的弟弟?不至于吧?长相差的也太多了吧。
“把你脑子里的东西给我收一收。”
轩辕诏扶着穗穗躺下后,立马手指轻轻的点了下小姑**脖颈,看着她真的在双重的保险下睡着了,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还顺便将马车固定的更加牢固一些后,才坐在了孔慈的对面说道。
“陶,陶兄弟。”
孔慈叫的有些别扭的说道。
“嗯。他已经睡了,甲三,你以后离着李澈远一些。敬着点,就像对我一样。”
没有了穗穗在场,轩辕诏的气场全开,整个人依旧是原本上位者的模样,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俯首称臣。
“是,主子。”
孔慈,也就是甲三恭敬的说道。
虽然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场轩辕家的少主之争,但孔慈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晚上你守夜,白日里你在马车里休息,可以吗?”
轩辕诏又给地上的火堆添了些干柴后说道。
“主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完成任务。”
就这样,孔慈看着原本似乎有些洁癖的主子转身又上了马车。
今晚的风有些大,月色依旧朦胧。
孔慈百无聊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