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随影。
克里夫并未在意这群人的目光,而是跟着那个父亲,进入了会所的三层。
这里的灯光照的他脑袋发昏。
电梯停在了三层。
当门开启的那一瞬间,克里夫看到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他在这个地方看到了本应死去或是逃离家族的哥哥姐姐们
克里夫腿都软了,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楼下传来了惨叫声。
哭嚎和惨叫声让克里夫和父亲都吓住了。
而屋子里剩下的几人,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坐在沙发上。
用手**着的微微鼓起的肚子。
大门被踢开,阳淮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胳膊上全是血,血珠顺着修长锋利的指甲滑落滴在地毯上。
克里夫的父亲微微皱眉,贵族的良好风度让他在此刻依旧淡定,微微扬起手,几道火球术便朝着阳淮打去,随之而来的还有几道定身咒。
可阳淮连躲都没躲,他赤红着眸子,上前,单手抓住克里夫父亲的脑袋,狠狠向下一压。
竟是将克里夫的父亲直接压倒整个身体进了地面,漂亮的地砖出现了细细的裂痕。
他故意收了力气,只是用灵力将克里夫的父亲给打晕了。
收了手,阳淮看着克里夫。
将近一周的时间没有见到克里夫。
他看起来很糟糕。
脸颊凹陷,脸上还有些伤口,原本合身的衣服,此时变得宽大,变成了瘦瘦巴巴的样子。
“克里夫,过来。”阳淮叫了他一声。
原本一直在旁边看着阳淮的克里夫走到了阳淮面前,他低着头,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想给阳淮擦擦手。
阳淮抬起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克里夫的头发,笑着说:“回家吧。”
听到阳淮的这句话,克里夫顿时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这段时间的所有委屈和难过在这一刻全然倾泄:“我呜”
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热烫的泪珠不受控制一颗又一颗从眼眶流出,他抽泣着,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阳淮还是第一次见到克里夫哭,他以前也没见过别人在他面前哭成这样,抿着嘴笑了一下,他笨拙的帮克里夫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可这样的动作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克里夫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一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