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双叒睡在周向阳的怀中。
瞬间整个人就不好了。
拍着自己的额头,再次提醒自己一定要把分房的事情提上日程。
外头日头已经高挂,看着都已经快九十点的样子,居然已经这么晚了。
以前他生活十分自律,很少睡到日上三竿。
基本是闹钟一响就起来。
现在换了个身体,生物钟这玩意儿也跟着消失了。
睡得那么死,连身边多了个人都不知道,实在是太危险了。
沈冬侨有些怀疑陈志高给他开的不是伤寒药而是**。
“向阳家媳妇,在家吗?”
屋外隐约有人在喊着,沈冬侨听了一会儿才反应了一会儿,这是在叫他呢。
对于这个称呼,他一时间还很难适应。
沈冬侨想起来,可是他的腿还使不上力气,腰上还压着周向阳的手臂,爬都爬不起来。
只能使劲推外侧的周向阳。
“快醒醒,有人来了?”
周向阳一脸迷糊的睁开眼睛。
“咋啦?吃饭啦?”
“吃什么啊,快起来,有客人来了?”
“什么客人,咱家没有客人……我们继续睡……”
周向阳转身抱住了沈冬侨,胡茬子糊了沈冬侨一脸。
又扎又痒,沈冬侨想抓狂。
他一定要找机会把周向阳这碍事儿的胡子给剃了!
好不容易爬下床,去开了门。
衣服扣子都差点扣错了。
“在家呢,不好意思,起晚了。”
沈冬侨往院子外头望去,看到站着的一个挎着篮子的白胖女人,竟是二墩的娘。
“是我来早了,没打扰吧?”
二姨娘笑道,跨进了门槛,看着里屋,语气中却带着揶揄的味道。
沈冬侨知道自己这衣衫不整的样子,可以让她想歪了,顿时一阵脸红,连忙摆手。
“没打扰,没打扰。”
二墩娘爽朗地笑起来,
“正常,新婚燕尔嘛,正热乎劲儿呢。”
不不不不……
沈冬侨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们就是纯粹地睡觉而已。
可是现在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总之是越描越黑。
沈冬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