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苍点了点头。
“应该就在这里,先天符文是有灵的,当初一战,巽字符文应失去了风之真意,这才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就在刑战天与邢苍两人暗中传音交谈着的时候,江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手正有一团乳白色的气体悬浮。
这气体初看有形,再看却是一片虚无。
“能把这个交给她吗?”江恒道。
“可以!”刑战天伸手接过了那团白色的圣道气运。
“能问一下,我们是否有关系?”江恒问。
“这个……”邢苍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有!”
“与我的身世有关?”
邢苍再次点头。
“抱歉,暂时不能告诉你更多!”刑战天道。
“他们怎么解决?”江恒指了指宫殿外。
“等,等那小丫头成为天之法界的主人。”邢苍道。
“然后呢?”江恒问。
“然后……”刑战天沉默了片刻,道:“然后便只有你出手,方有可能将他重新封印!”
“我?为什么?”江恒一愣,他从不相信,自己会是什么救世主。
“因为这柄剑。”刑苍指了指江恒手中的行道剑。
“它?”筆趣庫
行道剑似乎察觉到了江恒的目光,其上发出阵阵颤鸣之音,仿佛一个欢快的孩子,围着江恒的身体不断地打转。
“这水晶宫下,镇压的是玄阴上尊的头颅,曾经的玄阴上尊,乃是开创了这九重天大陆的人,后面虽受污染,但他曾是这片天地的主人,这里的所有力量都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唯有不属于这九重天大陆的力量,方有可能将他再度封印。”刑战天道。
“曾经的创世之主,就算是剩下一颗脑袋,也不是我能对付的吧?”江恒道。
这两个笼罩在黑袍中的家伙还真看得起自己。
在江恒的识海中,他完整的看到过被分尸的臻渊,也就是现在的玄阴上尊。
数万里长的身躯,星球般大小的头颅,就是什么都不做,光是那份压迫感,便让人喘不过气来。
现在,对方仅仅是一道还没完全复苏的意识,就迷惑了这众多的天骄,让他们以血肉魂骨献祭己身,现在,这两个家伙告诉自己,只有自己能对付那头颅,这不是开玩笑吗。
“若其在全身之时,便是倾尽整个东土之力,也伤不了他一根毫毛,可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