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毫无悔过之心!”女帝的声音夹杂着一薄怒,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让人把花萝带下去千刀万剐。
“无辜?儿臣那两百多亲兵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不等的壮年男子,其中一百五十名已有家室,上有年迈的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他们都是一个家里的顶梁柱,却被三姐尽数诛灭,难道那些失去父亲的襁褓婴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人就不无辜?”
这些话女帝像是丝毫没有听进去:“管你如何狡辩,你是太子又如何,朕才是国家的主人,朕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花萝脸上没有一丝惊恐,反而直接起身了:“母后想要儿臣这条命吗,也是,母后有那么多个女儿,儿臣这个最不受待见的小女儿在母后心里命如草芥,想杀便杀,赐死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可是儿臣敝帚自珍,惜命得很,怕是不能如母后的意了。”
“你敢!”女帝一脸愤怒,“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想造反吗。”
“母后果然料事如神。”
女帝冷哼一声:“哼,太子,朕猜你是在虚张声势吧,你的死讯放出去以后底下的势力也冻结了,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调动不起来那么多势力,况且你的那些残兵败将也想跟朕抗衡?痴人说梦。”
“是吗,一千精兵已经潜伏在宫内的各个门口,只要儿臣一声令下便会强行杀进来,母后不信,大可以让人看看。”
砰的一声,女帝一掌拍在桌案上,顿时那张桌案从中间断裂成两半,塌陷了。
“谁借给你的兵?!”
“这个就不肖母后过问了,有了这一千领兵,儿臣虽没有十足的胜算,但跟母后您同归于尽,还是有把握的,而且……”
花萝眼波盈盈,眸光流转:“此战过后,母后您的一世英名可就保不住了。”
女帝凤目微睁,胸口上下起伏,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一只手指着花萝:“你……你!”
“儿臣父亲当年是南海第一美男子,已有了两情相悦的对象,成亲那天却被母后你大闹婚礼现场,强取豪夺。”
“为了留在他身边,先是以王姬之尊自甘堕落做个卑**的侧妃,后又强行用药得到了他。”
“你还为了夺得王位向摄政王借兵,竟然主动献媚,爬上了摄政王的床榻,桩桩件件,都是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辛,可是明天过后,整个天启国的十六州的说书人会以这些故事做原型,衍生出数十个版本绘声绘色在茶馆、酒楼、天桥底下传颂,保证一天之内把母后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