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并不打算杀我,也不废太子,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夏侯,你怎么一直皱着眉头,有什么忧心的事吗。”
花萝顿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八个多月前你曾跟我提起过你家夫人巧女怀有身孕,算算日子也该临盆了,虽说少不了丫鬟婆子陪着,可哪比你这个做丈夫的陪伴重要,丢她一人在家你怕是放心不下了吧。”
“是我想的不周到,一时间竟然忘了这事,还是改天再开庆功宴吧,你先回去陪你的夫人。”
“臣的夫人一向早睡早起,臣在来之前已经看着她喝下安胎药睡下,陪殿下小酌几杯也无妨。”
夏侯谦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和花萝倒了一杯酒。
花萝今日穿了一条红绡罗裙,长长的裙摆拖到地下,唇脂也是艳丽丽的红色,银色面具下的嘴唇饱满丰润,香酥欲滴,加上室内烛光昏暗,显得格外美艳逼人。
花萝喝下一杯酒,突然问道:“夏侯,我们认识多久了?”ωωw.Bǐqυgétν.net
“七年三个月又十八天,殿下。”夏侯谦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原来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你是我从燕州带回来的,夏侯,你刚才那样问,是不是担心母后会降下重罚,从今以后针对于我,连带着你的仕途也举步维艰。”
“放心吧,母后不能拿我如何,只要有我在,你也会安然无恙的。”
夏侯谦一副惶恐的样子:“殿下,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担心殿下,没想到却让殿下如此猜想,臣有罪。”
说着,他已经跪了下去,花萝看了一眼夏侯谦诚然惶恐的样子,伸出涂了丹蔻的雪白手指朝他勾了勾:“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动不动就跪,就说自己有罪,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起来。”
说着,又拿起一旁瓷白的酒壶给自己倒酒。
“殿下。”夏侯谦一把截住了花萝雪白的皓腕,花萝扭头看着他,夏侯谦又针扎似的把手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