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萝默默记下了这件事情,不由得有点为昭月的将来担心。
“你呀你。”瞻星不太赞成昭月看上魏相霖,但是人家都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萝,你还是说说你自己吧,那个燕无缺你当然真不理不睬,他不找你你就不找他?”
“呃……有空吧,等有空再说,我还没搞清楚是不是他跟母后告密,如果是他的话,倒要好好调查调查他的动机才行。”
就因为这件事情,花萝心里对这个燕无缺或多或少有些不爽。
但婚事已经定下了,她也没办法。
“噢,如果是故意的,他就有攀龙附凤,损人利已之嫌了。”
瞻星明白花萝的意思:“如真是这样,那这个燕无缺的人品肯定很有问题。”
“若真是他,不管是不是故意,要不是他跑去跟母后告密哪能出这种事,夏侯差点就没命了。”
如今,夏侯谦还在府中养着。
“不如我们去看看夏侯吧。”花萝提议道。
瞻星继续吐槽:“阿萝,不是我说你,你都有心思去看夏侯大人,怎么就没心思去看看那个燕无缺,他才是你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夫君。”
“他待在驿馆,没病没灾的,没什么好看的。”
就在花萝准备催促昭月出发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
“算了,先前回禀的人告诉我,夏侯虽然脱离了性命之忧,但如今躺在床上精神不振,连动跟手指都费劲,想来是余毒未清,我这个时候若是找他,他要见我还得费精神,还是改天再去吧。”
花萝伸了个懒腰:“我有点困了,午睡去。”
说着,就走进了内室,留下昭月和瞻星。
昭月把一个盘子拿起来,低声对瞻星说道:“姐姐,阿萝看样子好像真的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婚姻啊。”
“我也觉得阿萝太不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虽说帝王家重感情是大忌讳,可也不能这样漠视吧,不行,我还是不放心那个燕无缺。”
“他当时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若无其事,可从那天之后他就不来了,我怀疑他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得让阿萝看清这一点。”
“可是怎么看清。”昭月不明白,“姐,你可别乱来啊,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瞻星想了想:“我不方便出面,这样,上次那个燕无缺不是见过你了吗,你去驿馆告诉燕无缺说,就说殿下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需要京都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