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还以为她收卫泽兰做侍君有什么其他的目的,结果今天晚上就要同床共枕!昭月,你说她跟那些急色的男人有什么两样,憋了快十七年,这是终于要释放洪荒之力了?”
一般来说,就算是送进来的侍君也应该**几天才能开始侍寝,哪有像花萝这样的。
不过,东宫是花萝的,花萝想如何就如何,她们也没法提意见。
昭月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阿萝这究竟是想干什么,你说她这么多年也没跟什么男人亲密接触过,保留了这么久的清白之躯,好端端的送给一个曾经姐姐身边的侍君,这算什么?但凡她能找个一手货再释放她的洪荒之力我都还能想得开一点。”
瞻星耸了耸肩:“是啊,越来越不理解她的脑回路了。”
不过,很快她又想到了燕无缺,如果让燕无缺知道这件事,肯定很难过吧。
夜幕降临,只听哗啦一声水响,卫泽兰从雾气腾腾的浴池中上来,裹上浴袍,眸中还**水汽,就连长长的睫毛也粘了晶莹的水珠。
他打开浴室的门,一个提着灯笼的侍女早就候在外面:“卫侍君请随我来。”
“有劳。”
卫泽兰的黑发披散在肩,随着夜风摆动,身形很单薄纤弱,浴袍穿在身上格外蓬松,还有一截拖在地上,有种惹人怜惜的味道。
侍女指引卫泽兰来到花萝寝殿门口,又替他打开了门。
卫泽兰进去以后,侍女低眉顺眼,缓缓的将门关上。
花萝本来在桌案前,手里拿着书简,面前摆放着一只蜡烛,手指时不时在桌面上敲击着,看起来很是悠闲随意。
看到有人来了,花萝放下书简,抬起头。
迎着花萝的目光,卫泽兰连忙扑通一声跪下,花萝伸了一个懒腰,微眯眼睛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她用带着几分睡意,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你来了?”
“奴才……”
“你和东宫里的其他人一样自称我吧,不用客气,来到东宫就要融入东宫的气氛,在外面注意点就行了。”
“是。”花萝看了一眼明窗外爬上树梢的月亮,“时候不早了,伺候我洗脚吧。”
“是。”
卫泽兰打来一盆水,在水里面放了玫瑰栀子等等鲜花瓣和提纯的花露,又亲自用手试了试水温。
花萝坐在床上,卫泽兰恭恭敬敬的过去替花萝退下了脚上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