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虞涟。
“是,十九妹八岁之前一直都在宫中教养,身边也没有个玩伴可以互相鞭策,八岁之后又过于放任自流,如同一根紧绷的弦瞬间松开,性子变得叛逆喜欢顶撞母后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这人要想懂孝道,知礼仪还是得多读书,多被周围的人和环境耳濡目染熏陶、影响。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母后若把十九妹送去书院多读两年书,那么她身边接触的都是性情温良、懂事、勤劳上进的莘莘学子,她自然也能有所改变。”
“当然,这只是儿臣的个人看法,母后若是觉得不妥,只当儿臣随便一说。”
虞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女帝沉默片刻,看样子倒真有些听进去了,可能是实在拿花萝没办法,有点急病乱投医。
“可她毕竟是天启国太子,送去宫外书院还能好好读书?”
虞涟见女帝有兴趣继续说道:“这不难,重新安个身份,隐姓埋名便可,听说五弟甘棠在青山书院做先生,母后若有此意,不如就把十九妹送到青山书院,刚好还能有个照应。”
“此事,朕想想再说。”女帝没有立刻表态。
“儿臣先行告退。”
另一边,花萝和燕无一一人扛着一把小锄头走在田坎前。
花萝走了一段路就停下休息,她抬头看见燕无一还在一股脑的继续往前走,立刻叫住了他:“喂,你到哪儿去。”
燕无一转过身来,肩上扛着锄头,理所当然的说道:“种田啊。”
“种田?你?”花萝将锄头深深**土里,拿手撑着锄把,“呵,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种?这个时节,麦子不足一月都快成熟了,我们能种出个什么,反季节农作物?”
“况且,大少爷,你知道种麦子的具体步骤吗,你分得清大葱和韭菜吗?待会儿到了,你又拿什么种?”花萝连珠炮似的发问。
“我,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农民阶级出身。”燕无一口中嘀咕着,随后认真地看向花萝,“我不会,不是还有你吗,传说你可是种那个什么稻子养活了八万人,种个麦子应该不在话下吧。”
“哦?”花萝觉得有些意外,“你竟然知道这个典故?”
“害,这谁还不知道啊。”燕无一耸了耸肩,“这个典故前年就收录进了全天启国学堂的统一教材里,书里第三篇就是了,只要上过学的,五六岁孩子都知道,我看过,上面还画了插画。”
“是吗。”花萝来了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