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个捕快沿着痕迹的方向一笔一划的临摹了一遍,同样也是一头雾水的不解道:“这是个什么玩意?”
严行宽瞪了发现痕迹的捕快一眼,骂了一句,兴许只是个与此案无关的划痕罢了,白费功夫不说,大惊小怪丢人现眼。
严行宽没有在意,李落的瞳孔却收紧了三分,呼了一口气,平声说道:“严捕头。”
严行宽回头看着李落,颇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怎么了?”
“派人去往大理司一趟,传我口谕,命大理司彻查此案。”
严行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神巨震,在大甘,单凭口谕就能让大理司出动的人屈指可数,像这么年轻的,似乎、好像,就只有一个。ъìQυGΕtV.net
“尊驾是?”
“李落。”
严行宽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咧了咧嘴,好一会才挤出王爷两个字。
李落没有在意屋中诸人震惊恐惧的神情,清朗说道:“此案十有八九与我有关联,不过人不是我杀的,他该叫任重,但我不知道名字真假,昨夜只是匆匆一面。你们封锁现场,客栈内外好生盘查,切记莫要扰民。”
“属下谨遵王爷之命。”
“还有告诉大理司,只查凶手,莫追凶案。”
严行宽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李落的意思是只要找到凶手就好,至于凶手因何杀人能不知道最好别知道。
“属下明白,属下定将凶徒缉拿归案,交予王爷发落。”严行宽斩钉截铁的应道。
李落点了点头,温声回道:“尽力而为,凶手下手狠辣,艺业不凡,你们自己也要当心。”
严行宽感激涕零,一副感动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模样,难得的让李落紧皱的眉头稍稍解开了一丝。
没有等大理司的差役赶过来,李落先一步回了弃名楼。
从捕快临摹的痕迹里李落认出了这个字,是一个人在极端绝望恐惧中写下来的一个快字。
任重临死前写下这个快字,虽然没有明证,但李落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这个字就是写给自己的看的。
摸了摸袖口里的古钱,李落眼中寒意张弛数变,这趟漳州之行看来是非去不可了,哪怕是个圈套,也要顺藤摸瓜,找出背后行凶之人。
有一件事李落没有向刑捕房的捕快说起,昨夜李落实则已暗中派了牧天狼暗部两名高手前往莲香客栈,一来探一探任重的虚实,二来李落也有保护任重的心思。任远衫已经亡故,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