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冷回道。
李落尴尬一笑,脸色一红,好在没有掌灯,没有人看见李落脸上的窘色。
“好久不见,拨汗清减了。”
原来那人是相柳儿,却不知为何会在城外截住李落。相柳儿垂眸不语,李落奇道:“拨汗怎知我在这里?”
“很难么?”
“应该不算简单吧。”
“哼,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还要多。”
李落想了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说的也是,不知道拨汗拦住我所为何事?”
“你要娶她?”
“壤驷宝音?”
“嗯。”
“我不娶,谁娶她呢?难道让她再回草海?”
“她回不去了。”相柳儿幽幽说道。
李落看了相柳儿一眼,只觉相柳儿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有古怪:“拨汗不愿?”
“王爷大婚之喜,我一个外人,何德何能说什么愿还是不愿呢。”
“拨汗也不尽然是外人。”
“你什么意思?”
“拨汗与骨雅公主壤驷葵以姐妹相称,我若娶了壤驷宝音,按道理拨汗该叫我一声姨夫才对吧。”
相柳儿一愣,没好气的说道:“王爷还有兴致开玩笑。”
“哈哈,不然又能如何。”ъìQυGΕtV.net
“王爷日理万机,大甘的权争忙的不亦乐乎,今夜这么匆忙,又是打算去寻谁的晦气?”
“拨汗能在这里等我,想必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何须问我。”
“你很闲么?”
李落神情一冷,朗声说道:“我若闲了,只怕旁人就要忙了……”
“别说什么身不由己,当初我告诉你什么,你又答应我什么,你如今都忘了么?”相柳儿隐含怒意,清冷叱道。
“没有忘。”
“那你还……”
“我在等你。”李落平静的看着相柳儿,“拨汗不知归期,我本就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可以去杀一个人,可以去攻打一座城,但如果是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对手,你想让我去做什么?”
相柳儿一滞,垂眸说道:“你这是在怨恨我。”
“岂敢,拨汗每每欲言又止,我便只能去猜,如果这些人的确存在于世,那么再决生死,如果这些人不在,拨汗应该知道,就是你和我分出生死之时。”
茶棚中骤然一静,接踵而至便是刺骨的冷意。数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