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零和博弈(2 / 3)

外面西北风大作,简陋的门窗到处都在透风,苏筱晚已经冻得手脚冰冷,可沈魏风穿得那样单薄竟然一头汗水。

苏筱晚猛然意识到沈魏风这半小时里一直在忍痛下棋,握笔对他来说可能比凌迟还痛。

“是不是很痛?”苏筱晚忍不住伸手轻抚沈魏风的左手,发现他眉头紧皱。

“没事,该你了。”沈魏风额头的青筋一动,甩开了苏筱晚的手。

苏筱晚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笔,又看了看面前的棋盘,声音凄楚道:“不必了,这局你赢了。”

“我们是一局定胜负,你放弃的话是没有翻盘的机会的。”沈魏风警告苏筱晚。

“好,你怎么决定我都接受。”苏筱晚心如死灰。

“可你为什么那天晚上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把这种折磨拖得这样久?”醉酒后的沈魏风嗓子是沙哑的,可仍压不住他愤恨的怒火。

悲伤与挫败感都在这一刻一起爬上了沈魏风的心头,他猛地一把甩开面前的地图,那地图便立刻掀飞破成了几片,苏筱晚坐在床边躲闪不及,被其中一块扫到头发,一缕长发发应声滑落。

“好,我一直等着你的解释呢,说吧。”沈魏风喘息变得粗重,身子有些微微抖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满脸绝望的苏筱晚。

“这张地图是我父亲十年前绘制的,但是他来过黄骑岭我完全不知道。”苏筱晚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床头柜上那张苏长风绘制的地形图。

“说重点。”沈魏风一字一顿道。

“这张地图是夏秋杨带来的。”苏筱晚声音渐低,底气不足。

“他不是你师兄?”

“不,他是我师兄,也是我们这个计划的一部分。”苏筱晚有一种濒死之感,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结冰。ъΙQǐkU.йEτ

“然后呢……”沈魏风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听下去,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把身体的剧痛当成发泄。

“然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