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有人策划的,我们不过都充当棋子。”夏秋杨语调很平静。
“谁?莫里斯吗?”这个消息确实让苏筱晚没办法再安坐下去,她靠近桌子,看着夏秋杨,希望他一口气把事情说明白。
夏秋杨摇摇头:“这事有些复杂,只能说莫里斯也是其中的一环,而你我都是挂在他的这一环上的,不过引我们入局的人却不是他。”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苏筱晚听得懂夏秋杨话里的意思,但对那幕后的真正主谋已经没有了兴趣,只感叹自己当初的年少轻狂让人钻了空子。wwω.ЪiqíΚù.ИěT
“不,这事和你父亲有关,你根本没有可能躲得过,而我们却是随机的,只不过已经没有机会中途下车了。”夏秋杨看向苏筱晚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可又很无奈。
“我父亲怎么了?”苏筱晚皱着眉头,心里越来越沉重。
虽然今天夏秋杨可以告诉苏筱晚更多有关她父亲的事情,但是他感到今天自己说得已经太多了,这对劝回苏筱晚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父亲的名气在学术圈子里还是很大的,苏家家学渊源,你被选中也是合情合理的吧。”夏秋杨调转了话题的方向,避开了苏筱晚的怀疑。
“我是被魔鬼选中了吗?”苏筱晚一阵苦笑。
“别这么说!不管如何,这是一场利用,却也是一次机会,我们都是各取所需。”夏秋杨有些动情地望着苏筱晚,希望能真正地打动她。
“我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不想再重蹈覆辙。”苏筱晚极不情愿地扭头看向窗外。
“安娜,这是一条船,船上有你有我,有吴霜竹也有梁家洛,甚至还有莫里斯教授,你不可能独善其身!你明白吗?”
夏秋杨简直要用上自己戏剧表演课上调动观众情绪的所有手段了。
“我二伯也可以,为什么是我?”苏筱晚眼圈都红了,仿佛在最后地挣扎。
“他不是这条船上的,而且他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为我们解困了。”
苏筱晚不解地问道:“怎么知道他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他也是苏家的儿子,手艺比我父亲还要精进。”
“这个你就不要深究了,我只是给你陈述这个事实,具体原因让他自己跟你解释吧。”
说到这里夏秋杨又想起了什么,很忧心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母亲现在的情况?据我所知她在伦敦差不多就要流落街头了。”
“我上个月才汇了一笔钱过去……”ъΙQǐ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