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沈魏风身上还带着从医院里裹挟而来的来苏水的味道,以及屋外的寒气,他平日里强劲而平稳的心跳此时快得像是敲击的鼓点似的,苏筱晚莫名地感到了紧张,但她还是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心里有一丝伤感逐渐爬上心头。
东子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苏筱晚,很热情地打了招呼后,三人就开车上路了。
路过村口的时候,苏筱晚看到了外面聚集的村民和几辆警车,她意识到大概是出事了,可并没有开口多问,沈魏风一直握着她手,几次欲言又止。
镇中心医院的小院里也停着一辆警车,东子把车熄了火上前跟这里的同僚聊了几句,沈魏风则带着苏筱晚直奔苏长庸的临时病房。
病房门开着,门口有一个民警正在值守,看见来人要拦,沈魏风上前做了一番解释,这人才示意可以进去,但沈魏风并没有马上带着苏筱晚往里走,而是转过身对苏筱晚道:“里面是你二伯苏长庸,他昨晚摔伤了,来这之前他在A市已经进医院抢救过一次,所以这次情况很不乐观。他来这儿我们事先都不清楚,有可能他是想来看看你,不过他找错了地方,半夜三更没看清路就摔了一跤。这镇上的医疗条件不行,准备让他转院去县里,因为怕他走了以后有个好歹,所以今天特意带你来看看他。”
“我二伯?!”苏筱晚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沈魏风,又看了看病房里面那个躺着一动不动的苏长庸,半天都没能挪动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