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充满了很大的不确定性,我们除了必要的努力,可能还需要一些来自星辰之外的好运气吧。一年真的不长,有多少人类遗迹的科学发掘要经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要通过一代甚至几代人的努力才能收获满满,我们得有这样的耐心。”
“如果再有人告到所里,你不怕吗?我们已经经历过,难道……”
“有人不满,有人打小报告,这都是正常的。但他们撼动不了我,你也是无可取代的,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被非议打败。至于我护着你,向着你,那不是应该的吗?你是我找来的专家,现在孤身一人在这里工作,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生活,这些怎么能叫明目张胆,应该是光明磊落!”
沈魏风的话苏筱晚无可辩驳,他永远是坚定的,正向的,如果她曾是散发着如火般热情的太阳,那沈魏风就是那坚不可摧的磐石,是她风雨漂泊生活上的依靠。
苏长庸就这样走了,在他们这番对话后不到一小时被一辆救护车拉去了县医院继续救治。
最后的消息传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夜里,东子开着车来到冯村驻地,沈魏风刚好开完了晚总结会,一出办公室门便迎面撞上快步走来的东子。
“怎么这么晚来了?苏长庸怎么样了?”沈魏风拉着东子来到自己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走了。”东子掏出烟来,点了一支。
尽管知道苏长庸命不久矣,已是灯尽油枯,可当真面对这个残酷的消息还是愣住了。
“痛苦吗?”沈魏风扶着桌子坐下,心情很是沉重,这一刻,苏筱晚又失去了一位至亲。
“还算平静。”
两人在这一刹那陷入了一阵沉默,彼此都不知道该把话题引向何方。
“他的后事可能要暂缓处理了,毕竟他是受了枪伤,人已经拉到当地殡仪馆,等案子结了,你和他侄女再看着操办吧。”
“多谢,操心了!”沈魏风觉得东子这些事情上是很有人情味的,不似许多老刑警在这样的生死面前表现得过于冷淡。
“苏长庸最后这一天情况非常不好,已经基本拒绝开口说话,我们的人中间询问过两次,他都是只摇头,其实他那个时候还能说两句的,我估计是他先见过家人,把许多话都告诉家里了,又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横竖不开口。”东子边抽边说着,愁闷之情溢于言表。
“那张大国那边呢?问出了什么没有?”沈魏风觉得张大国这次是个关键人物,苏长庸那边放弃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