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金警官,我就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你知道吗?我晚上回来想到夏银村的那个农妇的话,立刻就想到了我的朋友,我一个博导的同学,吴霜竹!一想到她,我的心就乱了。你来之前不是告诉我,这次外出是没有外人知道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筱晚越说情绪越激动,她早丢了手里的铅笔,一双眼睛里含了一层泪,沈魏风看得出她此时的无助和纠结,心里像被无数把刀子在切割似的难受。
“没有人知道,我没告诉任何人,东子也不知道,你放心吧,你师兄和你的朋友更不可能了解咱们的行程。这就是一次科学考察,和你以前在南美或者中东那边的考察是一样的,你我都只需要专注于手头的工作就可以了。沿途的一些艰险和麻烦都是正常的,这和这里地处偏僻和荒凉有关,不是人为问题。”m.bīQikμ.ИěΤ
“是的,他们怎么会知道!真希望夏秋杨已经放弃了这里的一切去吴哥地区工作了,不管怎样他都不要再来搅扰我的生活了!”苏筱晚一声长叹,既像是在说给沈魏风听也像是在给自己一点宽慰。
其实,苏筱晚这样大的心理压力沈魏风听着是很心疼的,他这个时候很想宽慰她:他们不会知道,说不定人已经离开中国。但他开不了这个口,他知道他们非但没离开中国,搞不好就在他们附近,老金不过是整场角力的第一个上场者,后面还会陆续有人出现,夏秋杨和吴霜竹才是主角,如果东子的法子有效,这场对抗在这片西北的荒漠上就可以有个了断,如果这办法还不奏效,那么他的小晚真的就有可能被再度拖回原点,帮助东子就帮他自己,也是帮苏筱晚和整个冯村考古队,他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撒这样谎,所以,这时他除了缄默不言,也实在是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