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装这些东西。”
沈魏风一边叮嘱夏秋杨,一边把丢在湿地里的轮胎和车座椅垫一个个捡回来,再一一装回去,期间不断扭头大喊,让夏秋杨不要睡着。
夏秋杨双腿无法站立,就爬了过来,哑着嗓子说要帮沈魏风的忙,可结果话刚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沈魏风赶忙返回车里找军用水壶,这次因为挪了下工具箱,他不仅找到了水壶,还发现之前在昌运县喝了半瓶的白酒竟然也在。
这运气!
看见有酒,沈魏风水壶也不要了,拿了酒先来灌夏秋杨。
果然,两口酒下去,不过一会儿,夏秋杨的脸色就开始不再苍白,慢慢地有了点血色。
沈魏风一看见效,又倒了些在手里给他擦脖子的两侧,然后再去搓手心。
等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夏秋杨的眼睛睁开了一下又闭上,等了等又睁开,沈魏风拍着他的脸叫他的名字,终于这人完全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沈魏风,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我?”沈魏风不解地看着夏秋杨。
“你——你要打死我,是吗?”夏秋杨的脑子仿佛在掉进湿地那一刻就断片了,嘴里胡言乱语地。HTtρs://Μ.Ъīqiκυ.ΠEt
“你想什么呢!”说完,沈魏风就丢下夏秋杨继续加速装回车轮。
等一切都恢复了原状之后,沈魏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沉重的夏秋杨弄上了后座,让他躺下,自己坐回驾驶位,觉得刚才的一切仿佛是前生的往事似的。
夏秋杨看着沈魏风找出烟来,忍不住也要了一支,然后底气不足地问道:“你干吗费那么大力气救我,你之前不是执意要打死我吗?”
“是啊,我是要打死你,可不是要把你扔湿地里冻死。”沈魏风这时才感到身上的寒气升腾起来,冷得哆嗦。
“那现在也是个不错机会。”夏秋杨耸了耸肩,深吸了口烟,觉得冻得本来完全失却知觉的双腿似乎有点痛感。
“你已经把我折腾得枪都握不住了,打死你这事还是等下回吧。”
“下回?你难道是打算在你和安娜的婚礼上开枪吗?”
沈魏风这时扭头看向躺在后排的夏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