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秘密要被他带到地下。”
“他那个性格要是知道了里面有什么会不去打开?这个我觉得这不太可能,毕竟他走得是和考古对立的路子,能打开的必然不会错过,如果真开不了他们也是会动用暴力手段的,绝不会想着这可能是文物得保护不能硬来。况且我说过,他和我父亲还有我并没太多的感情,如果果真有什么好处也不见得会愿意惠及于我,我二伯这人没那么高尚。”苏筱晚摇头否定掉第一种可能。….“那好,我们来看看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个石棺他是打开过的,然后呢?”沈魏风意在提醒苏筱晚。
“然后?你的意思是……”苏筱晚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我们一直没能动得了这石棺,说明它不是一个打开的状态,所以如果苏长庸曾经打开过它的话,那他过后肯定又把它给合上了,你说呢?”
这话让苏筱晚眼睛里突然闪现过一道光,她似乎是幡然醒悟道:“你的意思是,这石棺不管什么来历,现在的状态极有可能是苏长庸的手笔?!”
“对,很有可能就是这样!我那天想跟你谈的就是这个,可惜……”
“说到底就是苏家的手法而已,我怎么就完全没想到呢!”苏筱晚一时间沉浸在找到了突破口的激动里,连沈魏风难得埋怨她的话都没听见。
问题拆解到这里,苏筱晚一下卸掉了诸多心理上的负担,从漫无边际的思考中找到了方向,这一点沈魏风是没能完全估计到的,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偶然的一个分析竟然帮了苏筱晚这么大的忙,让她仿佛如获至宝。ъΙQǐkU.йEτ
当时,苏筱晚就清理开了书桌,找出新的图纸,重新画了起来。
之后的情形可想而知,苏筱晚在现场和宿舍之间来回穿梭,有时候一天要跑好几趟,忙到最厉害的时候饭也顾不上吃,小雯常常跟着她,一盒饭从热到凉,重新热了又冷掉,就是没时间去吃。
沈魏风因为还有书稿要赶,总是留出固定的时间去看望苏筱晚,但多半是扑空的,不是他去了宿舍一个人没有,就是苏筱晚已经赶回来,而岩洞里又空空如也,只有一次两人真的在路上撞上了,沈魏风刚要上去叫她,却见她摇摇头,意思是不想这个时候谈任何与开棺无关的事,也不愿多说话。
看着苏筱晚那有些乱蓬蓬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色,沈魏风也觉得坐卧难安,除了写稿,抽时间都会叮嘱蒋宇跟厨房说多做些有营养又好消化的粥和肉汤,自己亲自送到她宿舍,放在炉子上热着,只不过每次都只动了一点,吃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