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从她下颌直掉进锁骨,略显急促的喘息未定,周身也散着淡淡的怒气。
她是不敢跟沈魏风为这种事生气的,首先她不占理,过去那许多年里她连沈魏风身边都近不得,今日绝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虽说这一推伤了她做女人的自尊,但好在她认为这也没什么可伤心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只不过暂时不需要女人,为这么一次难过也太早了,他早晚是她的,早晚!….不过,这场你情非我愿的短暂的肌肤之亲就这样被沈魏风一把推开了,也在一时间给了周楚凝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明白至少此时的沈魏风不是她可以拿下的,她想真正取代苏筱晚在沈魏风心里的地位可谓难如登天,她也许能攻下沈魏风的一城一池,却不可能占领他全部的内心,甚至连此时他的身体都她触碰不得。
尴尬中,周楚凝终于起身穿衣离去,带着些许尴尬和一层薄薄的怒气回家去了。
长靴高跟落地,“噔噔”直封进电梯。
沈魏风长舒一口气,这才再度躺下。
当晚,周楚凝回到家,进门就摔了衣服和皮包,一阵快跑回了自己房间,扑在床上哭得呜呜有声,直到她妈追上楼来,问了半天也没得要领,最后被连推带赶撵出屋去,周楚凝才抹了把眼泪,拨通了沈家的电话。
夜里沈家忱才回来,于雅琴也不敢自己先睡,忙前忙后直到沈家忱洗漱完躺下,她才收拾了一通上了床,侧着身子靠在沈家忱旁边说着话。
“魏风昨晚回去就病了,说是烧了一夜呢。”于雅琴看见沈家忱累得很,闭眼休息,就提他**太阳穴,给他松快松快神经。
沈家忱并不吃惊,仍是闭着眼问道:“你去看他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在你们沈家哪有那分体面,去了也是进不了门的,是那个周家的姑娘去了一趟,照顾了他一天,说是已经退烧了,就是头痛得厉害。”
“啧,她去干什么?”沈家忱不耐地推开于雅琴,开亮台灯,准备吃药。
“这周家姑娘去不挺好的,既关心了魏风也培养培养感情。”
“你懂什么!魏风昨天刚为那个苏筱晚动了怒伤了心,现在去能是培养感情吗?”沈家忱吃完药,靠在床头一脸不悦,心里还有部里的一摊子事烦心,也是一肚子怒气尽量忍着不跟于雅琴发作。
于雅琴立刻没说什么,可脸上颜色变了变:“嗯,我是着急了些,可我想着这不是个机会吗?魏风他心情不好又病了,正需要人嘘寒问暖,这会儿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关心?我让阿妈去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