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刑警,了解的全是最接地气的,一路叮嘱他和东子千万不要因为对方说汉语就放松了警惕,要小心再小心。筆趣庫
等真的在这里转了转才发现此地街上的破败并不比来时的路上更强,一眼望去因为没有过高的建筑,视线出奇的开阔,又由于持续的大雨路面上胶黏泥泞,脏乱不堪,甚至还有被毁掉的枪杆枪管随意乱丢。那些沿路个别有着极小门脸的商店开着门,门前有赤脚的小孩好奇地看着路过的汽车,其他地方还有荒掉无人住的房子或敞着门或倒了一面墙,里面多是一片凌乱。顺着这条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的柏油路再往前走,就是那座颇有点名气的宽阔的牌坊,是一路下来最气派的建筑,也是最富中国味道的标志,只是那石柱上千疮百孔,不知是不是枪弹横飞后留下的痕迹。….这种街景看得沈魏风一颗心像要掉进冰洞里一样,一直一言不发。
东子原本一直不肯透露他们之前在国内的跟踪细节,但鉴于现在要过来查人所以不得不讲了一个重要的情况:在云南边境烧毁的那辆车一路从西北过来中途从未去过医院。
这是一个非常反常的情况。
因为苏筱晚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完全不受伤是不可想象的,而且就连进山的夏秋杨也不能保证他自己就一定能毫发无损,毕竟当时是深夜,再加上那种大西北坚硬陡峭的山崖,攀爬和解救他人都有很大风险,更何况他是单枪匹马一个人。
所以下面查人的重点是医院和当地的各种小诊所,包括一些不挂牌子的本地土大夫开的小医馆。
查这种东西对那两位老刑警来说是驾轻就熟的事情,东子驾车七拐八拐连着跑了两家算是这里最大的医院。
这边医院的分科远远赶不上国内,划分简单,小病是一种,大病是一种,开刀的另说,生孩子也是开刀的业务,总之这样的地方,抓住两三个大夫问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可问题是时间隔得有点久了,医院里来来往往的病人很多,几个大夫看了看老刑警手里的照片都直摇头。
这种情况下让沈魏风坐车里干等是不可能的,他不懂警察盘查人员的套路,也不好随意开口,他那标准的北方普通话在这个地方简直比金发碧眼的老外还容易引人注目,但他总能在沉默中四处寻找,结果但凡车一停,他必跟着一块儿下车,而他一下车东子就得里里外外跟着他,生怕这人离了视线,有两回老刑警都问完出来了,他还在空旷的医院房顶上俯瞰下面窄街里过往的行人。
“医院这条线看来希望不大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