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益康开口子的机会?好歹应该把老蒋叫来对质,这汪辉真是撒谎都不带脑子的!揭了他老底还不容易?”
沈魏风叹了口气:“汪辉有什么要紧,可怜的是那只尖底瓶!老吴要是在……,唉!说真的,要不是陆益康及时来了,我真可能把这小子从楼上扔下去!”
“是啊,可我看陆益康一来那态度明显就对这尖底瓶无所谓,他真是干行政的,对业务什么也不懂!”宋轶恨道。
“你说错了,陆益康什么都懂,他比你来考古研究所还早,怎么可能不知道尖底瓶的重要性,关键是他本人的意见并不重要,而是顾所长的看法才是重要。”沈魏风迎着寒风,语气很是低沉。
“这……,冯村项目好容易有了阶段性成果,意义重大,所里还要开表彰大会,顾所长又去过冯村,还特意去了发掘现场,他怎么会在业务上糊涂?就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汪辉?”宋轶已经迷失在一堆现象里,摸不到其中的脉络了。m.bīQikμ.ИěΤ
“汪辉是不值一提,在冯村项目面前更什么也不是,但顾所长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发作的不是业务,也不是文物,更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我这个人。”沈魏风说着在路口停了下来,看着马路对面已经在等他的车。
“你?你可是我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冯村考古队的领队,学科带头人,但凡这个红井东文化发掘有二期和三期,你是唯一的人选,这重要性不言而喻,顾所长不可能不考虑这些。”
“不是所有人都不肯为了老鼠伤了玉瓶,你不要忘了,顾所长离退下来还有几年?你说的二期或三期发掘得到什么时候了,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可顾所长呢?”
被沈魏风这么一提醒,宋轶顿时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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