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的徐胜利也被他们收拾的只剩喘气儿了。
将捆好的人往土里一埋,就给露出半个身子,想跑都跑不了。
拍拍手上的灰,几个粗族们也凑了过来。
“啥古董,给我们也看看呗!”
“原来就是个马夫,赶车的,怪不得那个墓坑里啥都没有呢~”
“黄不拉几的颜色真不好看···”
“你懂啥,这叫丝绸,看摸起来滑溜溜的···”
“这圣旨有点儿薄啊,你们粗手粗脚的小心点儿,万一撕坏了呢···”
张春生的小身板在四坎子看起来还挺精壮的,但跟这些粗族们一比,就不够看了,转眼就被挤的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
圣旨几乎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只剩两根手指还不死心的轻轻捏着圣旨的一角,做最后的挣扎···
“放心放心,别看我们手粗,心可细着呢···”
撕拉····
郑大拿、刘晗等人···x33
张春生···
晨曦,第一缕阳光刚刚透过地平线,李久保就起来了。
村里人大多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个点儿除了村里的懒汉,基本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起了炊烟。
早起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刘久保身上有两种烟,一种贵点的,035一盒的红塔山,这是出门办事跟人打交道用的。
还有一种是本土的杂牌烟,没有过滤嘴,烟盒的包装都是仿照的黄金叶,只不过,上面的叶子,是绿色的,叫绿叶牌香烟,7分钱一包。
这种便宜,平时自己抽,此时,清完憋了一晚上的库存,点上一根烟,插着腰站在院子里远眺不远处大青山下的片片沃土良田,还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感脚!
在村里人的高度配合下,终于将调查组那些瘟神送走了,这两天李久保的心情格外透亮,毫不夸张的说,瞅屎壳郎都是好看滴。
“老头子,去后院割把韭菜来,别在那杵着了,今天不是还要去县里拉化肥么?!”
“哎,就来!”
李久保正准备转身进屋,余光敏锐的瞧见从村口方向缓缓驶来一辆吉普车!
这年头,还没有私家车,喝油的都是公家的,能开上车的都是干部,还得是有级别的大干部,没见公社书记还蹬自行车呢。
“让你割韭菜呢,你干啥呢?”
“等会儿,好像又来领导了我去看看去!”